“哎呀,你流血了!”他便聽到一個女人叫道,恰好眼滿眼的金星已經消失了,他看到了貼到自己臉前一張關切的臉!
那個女人,正是先前給他們拿梯子的那個。
隻是王小膽憶是對這張女人的臉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作為一名老兵,在戰鬥剛結束的時候,還不會忘了給敵人補槍呢,更何況現在他依舊搞不清屋裡的情形。
王小膽奮力坐起,手中盒子炮隨著自己的目光向屋子裡轉去。
令他放心的是,這間屋子裡,除了他和這個女人也隻有著這名被自己剛剛開槍打死的日軍。
而令他無奈的是,他看到一個老太太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儘管她的臉並沒有對著他,可他也能想到這個老太太應當是先前幫那女人抬梯子的那個。
“沒有彆的鬼子了?”王小膽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就一個,被你剛打死。”那個女人忙回答道。
王小凡這才鬆了一口氣,隨手把盒子炮的保險關了。
而這個時候,他就覺得自己腦瓜頂子也疼,脹的嗡嗡的,就“哎呀媽呀”叫了一聲,把自己的盒子炮扔在了地上。
剛才由於緊張,他沒有察覺,可是這回他就覺得自己的右肩膀子已經抬不起來了。
他轉頭再看,那名日軍的步槍就扔在了自己的一旁,想來自己是被那名日軍砸了一槍托。
……
“在哪呢在哪呢?快找!”虎柱子端著步槍大聲吆喝著。
“你問誰呢?”和他在一起的秦川氣道。
聽到那大戶人家後麵又有槍響,商震營的士兵又衝出來了十多個。
隻是哪裡槍響你得找不是。
“在這呢!”忽然就在那圍牆後麵的一戶人家的後麵有人喊了起來。
秦川和虎柱子趕緊繞過去,然後他們就看到這戶人家的後窗戶已經碎了。
沒有門那他們也隻能走窗戶了。
“王小膽受傷了!”屋子裡有自己人喊,秦川跳進屋子時就見王小膽的上衣已經扒去了,右肩膀談不上血肉模糊卻已經腫的老高了。
而旁邊卻有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往王小膽的肩頭抹那已經點著的酒呢!
“被小鬼子臨死前給砸了一槍托。”王小膽呲牙咧嘴的解釋道。
一見王小膽還能說話,秦川笑了:“一槍打**上了,沒**事!”
然後他就注意到給王小膽天用點著的酒按摩那模樣還俊俏的女人臉一紅。
他再看向王小膽時就見王小膽卻是給他使了個眼色。
秦川多鬼叨,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王小膽又瞥了一眼依舊在認真給王小膽揉肩膀的那女人,便叫道:“虎柱子,把死人拖出去!”
“弄個死人老招喚我!王小膽咋不動呢?”剛到了窗口的虎柱子不滿的說道。
“王小膽那小體格子你也攀?他受傷了,今晚都不一定能動地方。”秦川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