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文在靈能鏈路中高呼。
隨著懲戒天使號上的靈能矩陣驟然爆發的閃光,加爾文與第一批傳送的百名灰騎士,消失在傳送大廳之內。
“接敵!”
泰豐斯麵色陰沉地將抬起的手臂放下,看著數公裡外邪神庇護之力的儘頭。
病疫終焉號的入場失敗,為他的計劃蒙上了失敗的陰影。
而軌道上爆閃的靈能波動,讓他看到了屬於帝國審判庭的專屬武力——灰騎士的身影。
敵人來的比想象中要快出太多,上百個靈魂的投影也讓他的心情更加糟糕。
一個連隊的編製?
那就是說對麵必定有大導師級彆的對手,還要包括2名以上的冠軍。
他看向自己身處的位置,帝國戰艦對地下墓穴的投鼠忌器,讓他的軍隊免遭戰艦的軌道轟擊。
但這種容忍必然存在底線,隻要麵前的打擊部隊行動失敗,那等待他的必將是頭頂降臨的絕罰審判。
打,還是走?
如果走,那如何能夠在敵人戰艦的威懾下,完整地退回到亞空間的彼側,在如今也成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泰豐斯的眼神在隱晦的遊移著,一如他此時的決心。
而萬年以來在帝國疆域中無往不利的經曆,最終給予了他強大的自信。
打!必須打!
東西他要定了,而人他也想走得乾脆!
一百名灰騎士在他的眼中絕非不可戰勝,他手下的兵力並不少於這個數量;
隻要戰術分配得當,他完全可以在給予對方迎頭痛擊之後,趁著軌道上戰艦反應的遲滯,來一次從容不迫地轉進。
戰術的細節他沒有多想,身邊的死亡守衛都是軍團時代的萬年老兵,本身的素質就夠應付多數的場麵;
而皈依慈父以後收到的賜福,就更是他們在獲得恐怖的戰場生存能力以後,變得肆無忌憚、無所畏懼了。
腐化的病疫行屍和神經錯亂的叛軍組成的綠色浪潮從他背後向前方湧去。
泰豐斯倒持著人類收割者,站在維拉克斯大教堂外圍的高地上,注視遠方的來敵。
那些降臨以後的灰騎士沒有急於進攻,倒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他們身上的味道也似乎與以往不同,靈魂中散逸過來的能量,有種令泰豐斯厭惡的東西。
是什麼呢?他還在凜冽的寒風中思考。
但下一秒鐘,來自太空軌道上的兩次靈能潮汐就讓他麵色劇變!
還有?一百……兩百名灰騎士?
三百名灰騎士!這什麼情況!
戰場上驟然轉變的敵我事態讓泰豐斯猝不及防。
三個連隊的灰騎士一起出現,在他的記憶裡可是尚屬首次!
難不成我是捅了偽帝的屁股?
他被殘忍與暴虐充斥了萬年的雙眼,第一次被代表意外與錯愕的情緒占領。
而於此同時遠方的灰騎士中最先到達的隊列中,加爾文已將手中的權杖“使命”高高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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