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彩瑛也不知道自己要乾什麼。
她隻是在練習室裡麵亂起來的時候,一個人悄悄溜了出來,來到了一個寂靜無人的小房間。
這裡是孫彩瑛的個人作曲室,平時女孩兒想要寫歌或者有什麼靈感的時候就會過來,或者拍什麼個人的視頻也會在這裡,比如物料需要說說心裡話什麼的。
偶爾,偶爾哈,小老虎也會和名井南在這裡約會。ina歐尼已經回櫻花了。
“唉……”
孫彩瑛幽幽歎了口氣。
名井南回去櫻花已經好幾天了,最近聽著那邊的情況似乎越來越嚴重了,連自己的電話有時候都不能接了。ina歐尼不會回不來了吧?
藝術家的思維總是有些天馬行空的,小老虎的小腦袋裡已經想象出了一個畫麵:名井南在未來某一天,突然牽著一個孩子來到自己麵前……
“彩瑛,對不起,這是我和……”
“oppa,你到底要給我看什麼啊?”
孫彩瑛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喪喪地趴在桌子上。
她感覺自己好像出現了幻聽,不然為什麼耳邊會有名井南的聲音呢,那個姐姐連昨晚的電話都沒接。
“給你看點有趣的啊,我聽見彩瑛歎氣呢。”溫柔的女聲過後,緊接著就是一個刻進女孩兒骨子裡的可惡的男人的聲音。
唉,怎麼幻聽也是這兩個人呢。
來點新鮮的啊。
孫彩瑛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喜歡嘗試新鮮事物的人。
“彩瑛怎麼了,我還沒來得及回她的電話呢。”
“不知道啊,所以我才開視頻讓你看一下的,你哄孩子可能比較有經驗。”
不是幻聽!
小老虎猛地一回頭,正好看見某個笑眯眯的家夥舉著手機,就那麼靠在門口。
就連笑得都是那麼可惡。
“呀!”孫彩瑛反應的很快,馬上就躥了起來,三兩步湊到明遠的麵前,抬手想要將手機奪過來。ina歐尼肯定沒有說什麼好話。
“彩瑛,你夠不到的,彆跳了。”
男人把手略微抬了起來,不過這個高度對於女孩兒來說已經屬於觸不可及了,說來也奇怪,小老虎在彈跳方麵倒是一點都沒有貓科動物的天賦。
孫彩瑛:廢話,我又不是真的虎。
名井南的眉頭微皺,這個小房間有多大,她的心裡還是清楚的,按照明遠和孫彩瑛的打鬨程度,想沒有點身體接觸都不可能。
該死,自己為什麼偏偏不在呢?
要是能親眼看見多好。
有些事情吧,隔著一層總歸不是那麼舒爽。
“你們彆鬨了。”小企鵝等了幾分鐘,發現除了喘息聲和孫彩瑛的咆哮聲就什麼都聽不到了,不得不開口阻止兩個人繼續下去。
要是外人聽見,誤會了怎麼辦?
小老虎:歐尼,你就一點都不誤會嗎?
“好好好,休戰,休戰。”
明遠趕緊表示同意,畢竟空間不太大,就算孫彩瑛每次都隻能跳起來打到自己的膝蓋,那也挺麻煩的。
小老虎依然忿忿不平:“誰讓你過來看我笑話了。”
女孩兒不知道自己剛才那副多愁善感的樣子到底被看去了多少,她隻知道自己又丟人了。
“我是因為關心你啊,換了彆人,我才不來呢。”明遠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既然名井南不在,那麼自己就應該承擔起責任來。
沒的說,誰讓咱也乾了呢。
“關心我……我才不信呢。”
孫彩瑛有些心虛地瞥了一眼手機,坐下來小聲嘟囔道。
“要不然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孫彩瑛xi?”明遠把小老虎坐著的椅子向旁邊踢了踢,舉著手機在旁邊坐了下來。
名井南的臉就又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小企鵝的嘴角還帶著一抹沒有消失的詭異的笑容。
“南醬,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