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感覺這隻小企鵝好像在故意挑釁自己呢。
“嗯,oppa,地上睡得不舒服的話,那就上床來睡唄,這張床很大的。”名井南吐氣如蘭:“很大。”
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不起了彩瑛,你老婆太香了。
明遠這個人從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挑釁了,他做人的原則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所以……
“把你的被子分給我一點。”
名井南看著好似瞬移一般出現在床上的某人,他應該早就準備好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熟練,自己甚至都沒看清楚這家夥竄上床的速度。
男人嘛,快一點是正常的。
“你、你蓋自己的。”女孩兒默默拉了拉自己的被子,整個人都退縮到了床的另一邊。
這個床確實很大,即便多了一個人也沒有多少狹窄的感覺,所以名井南轉轉騰挪的空間非常大。
“南醬……”
明遠俯身把自己的被子抱了上來,然後義正言辭地說道。
“怎麼了?”名井南以為某人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了。
自己是直接答應還是半推本就呢?
太難選了。
現實版的隻要你膽子大一點,我們之間就會有故事。
彩瑛啊,你不會怪我的吧,我隻是想走一下你已經走過的路,看看到底有多長。
名井南的小腦袋瓜兒裡一瞬間浮現出很多不可說的故事場景,裡麵的主人公不出意外都是自己和麵前的明遠,這讓她感覺身體越來越燙。
這個被子好礙事。
太厚了!
看起來很乖的女孩子一旦汙起來,那也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了。
“雖然我上來了,不過為了防止你對我圖謀不軌,我們應該采取一點措施才行。”
明遠一臉正氣地說道。
名井南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自己堂堂ice的成員,門麵ine,粉絲眼裡的亡國公主,孫彩瑛的心肝寶貝,都暗示到這個地步了,某人竟然還想著劃清界限!
是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
“南醬,我從家鄉的一個故事裡學到一個辦法,我們擺一碗水放在床的中間,如果水灑了,那就說明有人越界了。”
幾乎所有的華夏人都聽說過梁祝的故事,此時此刻把這裡麵的橋段拿出來用還挺應景的。
名井南無語地說道:“oppa,我們在酒店,去哪裡弄碗啊。”
“也對,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明遠輕輕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渣男是不會先開口的。
“我、我不知道,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女孩兒氣呼呼地鑽進了被子裡,她已經懶得和這個家夥多浪費口舌了。
哼,這次不行,等回了韓國,自己一樣有辦法拿捏明遠,我就不信,到時候把他和彩瑛堵在床上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到時候,他們倆都得聽自己的。
想想就開心。
小老虎:?
明遠看著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的名井南,猶豫了一下,然後才側身躺在了床的另一邊。
兩個人背對著彼此。
房間裡一時之間隻剩下了不知道是誰的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或許是心理原因,自己明明和那個家夥之間還隔著被子和一段距離,名井南卻好像能感覺到明遠身上的溫度一般。
她想掀開被子透口氣,可是又不太敢。
理論的巨人,實踐的矮子。
旁邊的明遠同樣不是很淡定。
此時擺在他麵前有兩個選擇:
禽獸。
還是,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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