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賢,多賢的臉蛋最軟了,皮膚也軟,摸上去好像摸雲彩一樣。”
那塊豆腐?
明遠對於這個答案有些意外,可是心中又覺得很對,金多賢的皮膚確實很軟……
欸,自己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呢?
“那你當初為什麼選了彩瑛啊?”ice裡各種類型的女孩子全都有,名井南偏偏就挑了那頭小老虎。
“我和彩瑛是互相選擇。”
女孩兒嚴肅地說道,她和孫彩瑛就連在選擇男人的眼光上都很一致,這就是天生一對。
“好吧。”明遠在名井南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才準備接著做自己的炒飯。
女人畢竟不能真地填飽肚子,隻能消耗所剩不多的精力。
名井南從廚房的處理台上下來,轉身想要出去等著吃飯,有什麼事等會再說也可以。
“南醬……”
“嗯?”
就在女孩兒即將出去的時候,明遠突然開口把她叫住了。
“你的褲子……”男人伸出手指示意了一下,就是臉上的笑容有些猥瑣。
“呀,還不是你剛才把水都弄到上麵去了,浪費水資源。”
明遠剛才洗菜的水龍頭還沒關,倆人就親上了,結果自己屁股後麵那一塊都濕了。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沒有沒有,我要做飯了,油煙大,南醬,你先出去吧。”
名井南白了這個家夥一眼,轉身就出去換褲子了。
明遠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炒飯來到餐桌的時候,女孩兒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吃飯了,剛剛那身都被扔到洗衣機裡清洗。
“oppa,洗衣液和柔順劑都快用沒了。”
名井南拿起勺子,在把炒飯送到嘴裡之前說道。
他們倆雖然都是一碗炒飯,不過碗的大小的完全不一樣的,明遠的碗都快比名井南的臉大了。
“這麼快?”男人一愣,他記得裴珠泫上次買了很多呢。
“嗯,我有空再買一些吧,還是這個牌子嗎?”
“對,就這個牌子。”
明遠狼吞虎咽地吃著炒飯,有菜有肉的,加上點黃媽媽從全州拿過來的泡菜,香得很,讓人恨不得把舌頭都吞進去。
名井南吃的也很香,不過她的飯量有限,吃了幾口之後就拄著胳膊看著某人吃了。
“對了,南醬,你到底要和我說什麼事啊?”明遠吃了個七七八八之後,才喝了一口水,開口問道。
“oppa,你知道過幾天是什麼日子嗎?”
來了,來了,這個問題果然來了。
男人故作隨意地說道:“知道啊,你的生日嘛,怎麼了?”
“oppa,你還記得啊?”
名井南的眸光閃動,臉上的神情頗有些驚喜。
原本,她看到這個家夥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以為某人什麼都不知道呢。
沒心沒肺的混蛋。
“我當然記得了。”彩瑛啊,oppa給你記一分,下次更多的精華都給你。
小老虎:我的女朋友,我睡一晚,你睡不知道多少晚,還要給我記一分?
“我還以為你隻記得裴珠泫前輩的生日呢。”
不對啊,這事怎麼都傳到名井南的耳朵裡來了,周子瑜知道,湊崎紗夏知道,金多賢知道,應該再沒有人知道了啊。
“南醬,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彩瑛說的。”
“那彩瑛是怎麼知道的?”
“她聽子瑜和多賢聊天的時候說的。”
好嘛,都連起來了,怪不得消息傳得這麼快呢。
“嗬嗬。”明遠“羞愧”地低頭繼續吃飯,碗都快被刮出火星子來了。
“好了,你去和sana糾結這件事吧,我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和你說的。”
“什麼事?”
“我打算在生日那天安排一下,和彩瑛把咱們之間的關係說清楚。”
名井南堅定地說道,她已經思考這件事好幾天了,最後才決定選在自己生日的那一天。
不過,其中具體的細節,那還不能說。
她有奇兵。
“那不會毀了你的生日吧?”明遠倒是有些替名井南擔心,怕小企鵝耐不住性子,最後把事情搞砸了,那樣大家日子都不好過。
“不會,oppa,你就放心吧。”
名井南信心滿滿。
她和孫彩瑛之間隻是需要一個契機而已。
男人覺得自己肯定不能置身事外,問題的核心就是他:“那需要我做什麼?”
“oppa,你那天就回來吃飯就行了,反正又沒彆人。”
女孩兒現在的行程還是保密的,知道她此時身在韓國的人隻有明遠和孫彩瑛兩個人。
“嗯,也行。”男人點了點頭,隨後又問了一句:“南醬,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成員們啊,搬家那天,大家可都在念叨你呢。”
“oppa,你就這麼想我搬走啊?”
名井南似笑非笑地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自己不是也想回到舞台上嗎?”這個女孩兒已經在自己耳邊說過好幾次了,她很想念ice的生活。
天天和明遠待在一起也會膩的,再好的東西吃多了也不行。
“嗯,等彩瑛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就告訴大家。”
“如果處理不好呢?”
“那就退團。”
“誰退團?”
“彩瑛,難道是我啊?”
嘶……明遠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這些女人怎麼現在一個比一個凶啊。
ice的字典一定有問題!
古話說得好,保暖思那啥,明遠現在吃飽了,但是他隻想收拾完廚房之後趕緊洗個澡睡覺,小老虎白天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更何況,名井南又沒說什麼。
男人麻利地把桌子收拾好,然後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回到次臥準備洗個澡睡覺,隻不過,當他圍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名井南已經縮在被子裡等著了。
“oppa,你怎麼不去主臥睡啊?”
小企鵝笑得一臉邪惡。
“那個……”明遠在肚子裡尋摸著理由解釋:“我今天有點累,就想著先睡了,嗬嗬。”
“為什麼累,因為彩瑛嗎?”
名井南顯然不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某人。
“額,不全是,我還工作了呢。”男人生怕刺激到女孩兒。
“是嗎?”
名井南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在櫻花買的睡衣都換上了。
“南醬,你彆過來啊,你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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