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客房服務。”
“oppa,是我。”
男人拉開房門,名井南的臉出現在外麵,女孩的手上還拎著一個黑色的袋子。
“南醬,你怎麼來了?”明遠還有點意外,小企鵝此時應該在家裡陪伴著家人才對啊。
“彩瑛給我打電話了,說oppa你不太對勁。”
“這個彩瑛……”
他也不知道該感謝小老虎對自己的關心,還是應該感歎小老虎的心大,讓自己的女朋友探視自己的男朋友是吧?
要比段位,還是孫彩瑛比較高啊。
不然換個位置,假如某一天韓素希生病了,自己又不在身邊,然後讓湊崎紗夏去照顧一下,那柴犬肯定要搞個一屍兩命的大案出來。
至於為什麼是一屍?
因為千錯萬錯都是臭男人的錯,女孩子是不會有錯的。
“oppa,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名井南的聲音很輕,臉上還帶著幾分擔憂,就算不提孫彩瑛,她和明遠也算是好朋友的。
起碼在異性裡麵,好像沒有比這個oppa更能讓自己舒服的人了,而且,他還能讓彩瑛舒服,這一點也很難得。
“南醬,你這麼看著我,沒事也變成有事了。”男人苦笑了一下,被一個生手關心也是一件很有負擔的事情。
他就是肚子痛而已,估計緩一緩就差不多能好很多。
不過,要是名井南一直在旁邊“照顧”就不好說了。
“要不然去我爸爸的醫院吧。”
女孩提出了一個建議,總比待在酒店裡硬挺著強,咱在醫院裡有人。
“南醬,我隻要安靜休息一下就好。”明遠看了看名井南臉上的表情,又補充了一句:“要不,你幫我燒點熱水吧。”
對於華夏人來說,沒什麼是一杯熱水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杯。
熱水之神保佑著每一個漂泊在外的華夏遊子。
“哦哦,好的。”
女孩隻是看起來具有賢妻良母的氣質,實際上做起事還是一番手忙腳亂的樣子。
櫻花和韓國差不多,幾乎沒有喝熱水的習慣,名井南打電話叫了一個熱水壺上來,順便還在拎過來的黑袋子裡翻著什麼東西。
“南醬,你在找什麼?”
“我來的時候在家裡找了一些藥,感覺oppa你應該能用上。”
嗯,在家裡找了一些藥,感覺很科學,吃上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南醬,我先睡一會,你等會十點記得叫醒我。”
“為什麼?”
“一會還有活動要去參加呢,不能耽誤。”
名井南原本想開口勸阻一下,可是又覺得自己不應該阻止這個oppa的正常工作。
不要說明遠是個男人,就是ice的成員們,幾乎沒有因為生病或者傷痛就不上舞台的情況出現,都是各種硬挺,然後躲在後台或者保姆車上偷偷哭。
如果有一天,真的有成員缺席了團隊的活動,那麼一定是因為堅持不下去了。
“嗯,oppa,你睡吧,我等會叫你。”
名井南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麵色似乎有些蒼白的明遠緩緩合上眼。
她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吩咐服務生不要熱水壺了,讓酒店直接燒一壺熱水送過來,同時把帶過來藥片按照劑量分配好放在床邊。
女孩一會看看時間,一會看看睡著的男人的臉。
她的臉突然變得有些紅,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地打量過一個男人的臉,這個oppa……好像確實挺帥的啊。
自己和彩瑛,這個oppa和彩瑛,自己和家人,自己和……他?
名井南的腦子裡亂糟糟的,把各種關係大亂之後一頓排列組合之後,似乎有什麼了不得的想法慢慢浮現了出來。
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這樣……好像不是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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