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並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家裡發生了什麼。
他一早就起來洗漱好,然後送迷迷糊糊的黃禮誌來公司練習了,順便也要處理一下這段時間沒有做的事情。
走的時候,湊崎紗夏、孫彩瑛和周子瑜都還在睡著呢。
妹妹其實可以讓她自己走,可是男人不上班不行,徐載均可是找了自己好幾次了。
“禮誌啊,你昨晚上沒睡好嗎?”
男人看了看上車以後就低著頭一點一點打瞌睡的妹妹,這個小家夥不會是還沒醒酒吧?
一杯紅酒應該不至於才對啊。
“嗯~到公司了嗎?”女孩兒朦朧地睜開眼睛。
要不是想到今天還有出道物料要拍,她真地想好好在家睡一個懶覺,早起實在是太難受了。
真不知道那些一天就睡兩三個小時的前輩們都是怎麼熬過來的,辛苦,實在是辛苦。
“還沒有,不過快了,清醒一下,不然一會該著涼了。”
明遠拍了拍黃禮誌的胳膊,現在天氣越來越冷了,如果一直睡覺,突然下車吹風很可能會感冒的。
對於出道日子越來越近的女孩來說,現在保持一個健康的狀態還是很重要的。
“五分鐘,我再睡五分鐘。”
男人對這種狀態也有所了解,困的時候哪怕能再閉幾秒鐘眼睛也是好的,所以並沒有繼續催不下去:“我定了鬨鐘啊,五分鐘以後必須起。”
回答他的隻有黃禮誌悠長的呼吸聲。
明遠默默放慢了開車的速度,大不了就是遲到一會兒嘛,自己作為新女團的管理者,這點麵子還是有的。
大概又過了二十分鐘,睡眼惺忪的黃禮誌才被哥哥給叫了起來,小家夥再睡一會兒估計就可以直接起來吃午飯了。
“唔……”
女孩兒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不過馬上臉色一白,眼睛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怎麼了?”
“沒事,oppa,你去上班吧。”黃禮誌故作無事地擺了擺手,有些東西必須爛在肚子裡的。
“我警告你啊,昨天晚上就算了,下次不許再喝酒了,一杯酒醉到現在也敢要酒喝……”
明遠覺得自己有必要再提醒一下妹妹,和哥哥嫂子們在一起喝一點沒什麼所謂,但是和外人喝酒就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了。
必須要杜絕以後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
“好了……”黃禮誌嘟囔了一句:“我沒睡好又不是因為喝醉了……”
那點酒的後勁哪裡就會醉到現在。
男人抬手給妹妹拉了拉衣服的下擺,教訓道:“還嘴硬,不然還是因為什麼?”
“因為彩瑛歐尼啊,她睡覺可不老實了。”
“等等,昨晚你不是和子瑜一起睡的嗎?”
明遠的心裡隱隱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是啊,不過後來彩瑛歐尼和子瑜歐尼換房間了。”黃禮誌輕輕錘了兩下腰,心不在焉地說道:“好像是說她和sana歐尼一起睡不習慣。”
完了,那自己昨天晚上乾的事……
……
家裡隻剩下三個人就顯得寬敞多了。
“oppa呢?”
湊崎紗夏是留下的三個女孩兒裡起來得最晚的也是最自在的,畢竟她是正牌的女主人嘛。
柴犬也沒有洗漱,抱著枕頭懶洋洋地歪倒在沙發上,女孩倒是不至於還沒醒酒,不過昨天晚上……
那個家夥竟然偷偷地摸了進來!
要不是及時嗅到了熟悉的味道,湊崎紗夏差點就要叫出聲來了。
不過她昨天晚上沒什麼精神,隻能迷迷糊糊地任某人擺布,最後活活折騰了好一會兒。
早上起來,湊崎紗夏搜索了一遍腦子裡模糊的記憶,隻能勉強回憶起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
她醒來以後就感覺渾身酸軟,看來昨天晚上肯定沒輕折騰,該死的趁人之危的混蛋,偏偏要乾這種事。
那家夥……昨晚是不是戴小雨傘了?
應該戴了吧。
自己糊塗,他又沒醉。
“oppa送禮誌去公司了,還留下了早飯和小紙條。”孫彩瑛拿了一張貼紙遞給了這個一副慵懶模樣的姐姐。
明遠和黃禮誌平時有什麼事來不及說就是用貼紙來傳達消息的,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湊崎紗夏把紙條拿過來,上麵果然寫著和孫彩瑛說的差不多的內容,某人寫自己今天要去公司,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廚房裡有早飯,大家吃完以後自己回宿舍就好。
當然,想多待一會兒也是可以的。
嘮叨……
柴犬有些可惜地把紙條扔到一旁,好不容易自己從櫻花回來了,明遠也在首爾,結果連續兩個晚上都有種種意外發生。
昨天晚上雖然成了,不過架不住她的意識不是很清醒,沒有那種掌握主動權的快感。
第一天晚上是因為周子瑜,昨天晚上……
“對了,彩瑛啊,子瑜呢?”
“子瑜洗澡呢,應該快好了。”孫彩瑛在廚房裡應了一聲,她記得忙內進去都快一個小時了。
那個小家夥也不知道怎麼了,給自己睡得一身傷,好像和誰打了一架似的。
打了一架……
小老虎覺得自己好像想到了什麼,夜襲……像是某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啊。
不過她半夜去上廁所的時候,分明聽到了那個oppa從沙發上傳來的呼嚕聲。
孫彩瑛當時還特意去試探了一下,睡得可死了。
明遠:速戰速決!
那個家夥應該沒做什麼才對……吧?
……
周子瑜站在花灑的下麵,任由熱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女孩兒水蔥般的手指劃過修長的雙腿,這讓她又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一閉上眼睛,耳邊似乎就有聲音在回蕩,有明遠的、有湊崎紗夏的,還有……自己的,那種從未聽到過的聲音。
那個哥哥、那個哥哥,他……
小家夥沒想到答應和孫彩瑛換房間睡還會遇到這種事。
某人偷偷溜進來和sana歐尼親熱的事情先不說,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對著自己又掐又摸啊?
周子瑜當時想反抗,可是她的力氣在明遠麵前簡直不值一提,加上女孩兒並不想驚動湊崎紗夏,不然燈一亮,所有的事情就都曝光在那個姐姐的眼裡了。
好在房間裡的燈是關著的,窗簾也在之前拉上了,所以他們都看不見彼此的臉龐,隻有模糊看見對方的身形輪廓。
看不見,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小家夥把這一切咬緊牙關硬撐了過去,早晨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腿上和胸口多了不少的痕跡。
那個哥哥的手太重了。
他……知道旁邊的人是自己嗎?
……
明遠現在很慌。
昨晚他確實沒有按捺住內心的那點騷動,偷偷溜到主臥去找了湊崎紗夏。
可……那是因為旁邊睡得是孫彩瑛啊。
小老虎和彆人不一樣。
大家彼此知道深淺,有什麼沒收住的地方也不屬於犯錯誤。
男人當時還挺慶幸自己的安排,畢竟這兩個人睡一個房間,對於他來說屬於一舉多得。
沒想到,最後還是犯錯誤了。
可是,周子瑜是什麼時候換過去的?
明遠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印象,他從洗完澡出來以後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待著,臥室裡有動靜肯定能聽見,更彆提孫彩瑛和周子瑜互換房間了。
難道就是泡個澡的功夫就完事了?
這也太會挑時候兒了!
男人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手感好像確實不大對,長短和規模都不是小老虎平時的樣子,可是他當時正在興頭上,加上怕湊崎紗夏發現,所以也沒有仔細看。
一雙手隻是胡亂地摸了過去。
房間裡關著燈,拉著窗簾,黑漆漆的一片,明遠連自己的女朋友都看不清楚臉蛋,做點事都是摸著黑乾的,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另一個人不是孫彩瑛。
唉,周子瑜怎麼也不叫一聲呢,他那時候的力氣可不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