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這次一定要把所有問題都消滅在萌芽狀態。
一個素了不短日子的男人到底能迸發出多大的能量?
這可能是數學沒辦法計算的。
像名井南和孫彩瑛這種不確定因素一定要趕走,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再說了,就算沒有騰地方的需求,他也不想看到米彩兩個人把自己家裡弄亂。
清潔起來很麻煩的。
除非……咳咳,沒有除非。
“嘻嘻……”
湊崎紗夏在一旁癡癡地笑著,自己男朋友現在的樣子就連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大色狼。
“你笑什麼?”
“我想到開心的事情。”
“什麼開心的事情?”
“我明天有整整一天的休息時間。”柴犬一邊說一邊還眨了眨眼睛。
老娘可是什麼都準備好了,就看你能不能堅持那麼久了。
盼了這麼長時間,到時候某人三下五除二繳械投降可就太掃興了,這家夥的能力需要再次檢驗。
“那也就是說……”
“呀,不許亂想。”湊崎紗夏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蹭了兩下,好像要留下自己的味道一樣:“oppa,你今天可是失約了。”
沒有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之前,女孩兒才不會把臃腫外表下藏著的絲襪露出來呢。
“哦,我剛才被師母叫去了。”
明遠緩緩減速等待著紅燈結束,順便給好奇的柴犬解釋了一下自己剛才乾什麼去了。
嚴格來說,湊崎紗夏也屬於公司的股東,她有知情權的。
唉,老婆和事業牽扯得太深,撒謊都不好辦。
如果哪一天女孩兒心血來潮想要去公司查賬,那些果盤的費用都不好解釋。
嗯,就都推到具光學的身上好了,自己牙口不好,很少吃水果的。
具光學:西八segeixxxxxxxxxxx!
湊崎紗夏聽完某人的解釋,慢慢握住了他的手:“你要去美國?”
“嗯,三天後就去,多久還不確定。”
這個時間點應該說還是比較合適的,沒有耽擱小情侶的幽會,就算浪費了一天時間,還有兩天的時間可以去準備工作。
柴犬有點悶悶不樂,不過她很快就想開了。
即使這個家夥留在韓國,兩個人也不可能經常見麵的。
年末,大家都要忙著工作。
能有一天完整屬於他們的時間就已經很好了。
明遠單手掌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微微用力捏了捏自己女友滑嫩的小手:“我本來買了一束玫瑰,不過現在是師母的禮物了。”
“那你為什麼沒有重新買一束?”
“因為我覺得馬上來見你比做任何事情都重要啊。”
“我不會讓你……走後麵的……”
“這麼直接?”
“如果你把車開得慢一點,我都信了你的鬼話。”
湊崎紗夏笑吟吟地看著某人的反應,她才不會被這麼低級的忽悠話術給繞進去呢。
雖然……自己確實很喜歡聽這個家夥講情話。
男人並沒有理會自己這隻柴犬的抗議,停車等待的間隙中,明遠在女孩兒象征性的抗議中抱著她的臉狠狠親了一口,然後繼續風馳電荷般地向家裡駛去。
他們隻有一天的時間,自然應該好好把握一下才行。
“嘀……”
隨著一聲輕響,湊崎紗夏用自己的指紋解開了男朋友家裡的門。
明遠跟在後麵探頭瞄了一眼,還好,房間裡靜悄悄一片,沒有任何聲音,看樣子名井南和孫彩瑛應該已經離開了。
他決定之後要好好表揚一下那兩個女孩兒,因為房間好像也被簡單地打掃過了。
完美的戰場。
孫彩瑛:要不是我自己弄得太亂,地上全是拚圖和樂高,鬼才懶得收拾呢。
“紗夏醬……”
外套還沒脫下來,男人就想直接進入正題。
“呀,你起碼要先洗個澡吧。”湊崎紗夏嫌棄地把猴急的某人給推開,抽動著小鼻子聞了一圈:“ina不在?”
“嗯,我讓南醬去住酒店了,今晚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
“彩瑛也去了?”
“大概吧。”
明遠一把將還想要問來問去的柴犬給扛了起來,大步向臥室裡走去。
洗澡,那也要等會和湊崎紗夏一起洗才行。
女孩覺得自己和金多賢商量出來的那些布置好像都沒有用上啊:“哎,oppa,我們應該先聊聊天才對吧?”
直接就來太沒有情趣了。
“紗夏醬,你想聊天嗎?”
男人喘息著問道。
“我……不想。”湊崎紗夏重重地吻上了自家男友的唇。
兩個一身寒氣、裹得好像毛球一樣的人直接倒在了可能還殘留著孫彩瑛和名井南味道的床上。
吱呀吱呀……
“哎,等等,小雨傘在床頭的抽屜裡。”
柴犬直接探身過去把一整個抽屜都拽了出來,裡麵的東西全都掉到了地上,不過兩個人都沒有心思去管這種小事。
“草莓味的?”
“嗯那,上次你在櫻花帶回來的,有問題嗎?”明遠的語氣頗有些急不可耐的感覺。
“數量好像不對啊……”
“這種事……你還能記得清楚?”
男人從來不記這種東西,不過家裡的儲備,除了和湊崎紗夏用過,剩下的人就隻有那隻小老虎了。ina歐尼確實用不上。
“記不住。”
“那不就行了……哎,紗夏醬,你要乾什麼……”
明遠剛想把柴犬的注意力吸引開,沒想到女孩自己卻做出了更大膽的舉動,雖然沒有男人提出的建議那麼離譜,不過也足夠令人驚喜了。
半晌,房間裡的動靜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紗夏醬,你快把我的腰給壓折了。”
明遠緊緊攥著身下的床單,他最近還是有保持鍛煉的,不過湊崎紗夏的威力好像還要更大一點。
幸虧家裡的床質量夠好,不然非要出什麼事故不可。
湊崎紗夏的頭發似乎活過來了一樣,如遊蛇般飛舞在空中:“閉嘴。”
半晌,房間裡的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才漸漸停了下來。
“呼……”
柴犬長籲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沒有骨頭一般軟綿綿地趴在明遠的胸口。
她剛才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樣,差點就喘不過氣來了。
怪不得華夏古人說,食色性也。
正常人都難以抗拒這種天地間的大歡喜的誘惑。
明遠赤著胸膛心滿意足地靠在床頭,右手輕輕撫摸著湊崎紗夏柔順的長發:“紗夏醬,你穿了絲襪怎麼不提前和我說一下呢?”
男人看著自家女友光溜溜的雙腿就感覺有點可惜,要是現在還穿著的話……
“哼,你也沒給我機會啊。”
柴犬懶洋洋地說道。
她開始的時候也有點急色了,在宿舍的時候商量出來的那幾個套路都沒用上。
什麼誘敵深入、守株待兔、拋磚引玉之類的,統統白扯,臃腫厚重的偽裝在幾分鐘之內就變成了扔在地上沒人理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