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宿醉的人來說,過去一段時間的記憶會出現完全斷檔的情況。
湊崎紗夏就記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到宿舍的床上的,以及為什麼一睜開眼睛就是笑眯眯的周子瑜喂自己喝藥。
她總覺得這個場景有點詭異。
似乎在某個華夏的古典名著裡可以找到類似的情形,不過那並不是一個很美好的故事。
“嘶……”
柴犬想要支撐著身體坐起來,可是頭痛欲裂的感覺卻讓她身體一軟。
周子瑜貼心地扶住了明顯不太舒服的姐姐,笑得一臉慈祥。
“歐尼,把藥喝了吧!”
“等我兄弟武鬆……不對,等明遠oppa回來的……”
“這就是哥哥親手做的。”、
“是嗎?”
湊崎紗夏的腦子現在是一團漿糊,不過明遠的名字下意識地讓她放鬆了警惕,乖乖低頭開始喝妹妹手裡的不知名液體。
柴犬咂摸了一下味道,嗯,好像還可以啊。
不是毒藥。
“那……sana歐尼,你先休息,我還要喂彆的歐尼呢。”周子瑜需要確保每一個醒來的姐姐都能喝到解酒湯。
金多賢:我不想喝……
湊崎紗夏靠在床上緩了一會,熱乎乎的一碗湯下肚果然整個人都舒坦了不少。
她舔了舔嘴唇,感覺有點怪怪的,還有腿,這上麵怎麼還有紅色的淤痕呢,自己昨天晚上到底都乾了些什麼啊?
柴犬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打算去廁所洗把臉清醒一下。
“劃拉……”
女孩拉開門,然後就愣在了那裡。
側對著門口的明遠也愣住了。
“呀,你怎麼會在這裡?”湊崎紗夏大聲質問著麵前這個男人,她怎麼也沒想到大早上起來會看到這種場麵。
視覺上的衝擊深深刺激著柴犬的心靈。
那個東西……會有那麼大嗎?
“紗夏醬,咱能不能先把門關上,你想讓彆人也看見嗎?”
好在明遠沒有喝醉,他還保留著屬於正常人的基本的理智。
被湊崎紗夏看見了無所謂,被彆人看見了,那自己以後在ice的孩子們麵前就沒辦法保持威嚴了。
身懷大器,豈可輕易示人?
孫彩瑛:你可不是這麼對我說的。
“你為什麼會在我們宿舍?”柴犬狗狗祟祟地看了一眼外麵,隨後就把廁所的門緊緊地關上了。
不大的空間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留下來照顧你們啊,誰讓我是ice的經紀人呢。”
明遠歎了口氣,他倒是寧願沒有睡這一晚。
“你會這麼好?”湊崎紗夏疑惑地打量著麵前的家夥,狼進了羊群,會老老實實待著嗎?
“紗夏醬,你對我的誤會真的很深啊,再說了,昨晚明明是你對我圖謀不軌。”
“我?”
“對啊,你看,我的嘴唇,就是你咬的。”
男人特意展示了一下被柴犬強吻留下的傷痕,就在嘴唇的外側,看著還挺明顯的。
這都是實實在在的證據。
湊崎紗夏如果想用喝醉記不清來當做逃脫責任的借口,門都沒有。
女孩同樣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嘴唇,還微微有些紅腫,很符合明遠的描述,她的心裡也開始犯嘀咕了。
雖然這家夥平時澀澀的,但不會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難道真的是自己主動親了他?
完了,失策了。
“親就親了,顯擺什麼,我警告你,不許說出去。”
“可是你昨晚自己已經坦白了啊。”
“什麼?!”
柴犬麵對這種情況頗有些頭疼,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啊。
還好,隻有子瑜一個人聽見了這件事,隻要那個小家夥不說出去,那麼就等於沒有發生過。
雖然不是什麼值得隱瞞的事情,但是麵子比較重要。
“那你就是不願意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負責嘍?”
“我喝醉了,什麼都沒有記住。”
果然,湊崎紗夏找的理由都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樣,人一旦渣起來,做的事情都是差不多的。
“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明遠輕輕向前趕了兩步,將柴犬抵在了牆壁上。
“怎麼、怎麼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