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了東西,吃完了棉花糖,兩個人這才結束了短短的閒逛之旅,踏上了回家的地鐵,這個時候天色都已經開始擦黑了。
到達小區樓下的時候,街邊的路燈也已經亮了起來。
申留真跟在明遠的身後,一跳一跳地踩著這個oppa拉長變形的影子,微風輕撫,吹起女孩飄揚的長發,確又遮不住嘴角邊的笑容。
她側過身,讓自己的影子覆在男人的影子上,玩得不亦樂乎。
“留真呐,彆玩了,快點走,我們回家吃飯。”
“哦,來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明遠吸著冷氣把胳膊從外套裡麵抽了出來,旁邊的女孩貼心地幫忙了一下,把衣服拍了拍掛了起來。
男人活動了一下身體,虧大了啊,就換來一個柴犬的謝謝。
子瑜的腿還沒摸到。
唉,早知道就不應該裝正經人,先收點利息也挺好的。
“oppa,我們要不要去醫院啊?”申留真看著明遠胳膊上的青紫,臉色有點發白,她之前沒有想到會看起來這麼嚇人。
“沒事,你去冰箱裡拿點冰塊來,敷一下就好了。”
男人咧著嘴,這個小家夥過來還是有點用的,起碼能充當一個輔助的角色。
女孩乖乖地起身按照吩咐把冰塊拿了過來,還仔細地用不知道哪裡找出來的手帕包好,拿在手上敷到胳膊上的傷處。
“嘶……”
明遠舒服的呻吟讓申留真有點臉紅,這個oppa的聲音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不過小家夥很有責任心,即使有點害羞,也沒有把手裡的冰塊放下。
胳膊上的痛感確實下降了,但是他身上可不止這麼一點青紫的地方。
“呀,你乾什麼?”女孩詫異地看著已經開始脫衣服的男人,差點就把手裡的冰塊直接扔到臉上去了。
這個oppa不會突然產生了什麼不好的想法吧?
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的東西,還有漢江邊上,被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的感覺,好像……自己不知不覺被這個oppa占了不少便宜啊。
但是……他也不能……他也不能……
申留真顫抖地閉上了眼睛,腦子裡不斷上映著某種不可說的小電影劇情。
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獸性大發的朋友哥哥和可憐無助的自己……
“留真啊,愣著乾嘛呢?”
等了半天,女孩也沒有等來想象中的劇情,她睜開眼睛,就看見明遠露著後背正在說著什麼,上麵也有著一些斑駁的傷痕。
她咬著嘴唇,突然很想咬這個oppa一口。
自己誤會了全都怪他,說話就好好說話,突然脫衣服算什麼啊。
不過這點小心思總不好宣之於口,隻好悶悶地繼續給明遠敷著冰塊,這個oppa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怎麼弄的渾身是傷。
“嘶……”
熟悉的有點下流的聲音,不過申留真已經有了免疫力。
她狠狠地把冰塊懟了上去,聽到一聲慘叫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折騰了半天,轟轟烈烈的治療大業才在明遠的呲牙裂嘴中結束了,男人覺得在讓申留真胡搞下去,自己的傷勢不加重就不錯了。
這小家夥還挺記仇。
女孩自顧自洗了個澡,把校服換了下去,她雖然沒有帶自己的睡衣過來,不過黃禮誌的衣服很多,拿來穿一下沒什麼大問題。
在廚房準備晚飯的明遠看了穿著略有些寬大的睡衣窩在沙發上玩手機的申留真一眼。
這孩子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留真呐,你怎麼穿著禮誌的衣服啊?”
“既然要追求刺激……呸,oppa,我又沒帶自己的衣服,就穿一下禮誌歐尼的睡衣啦。”
申留真舒服地躺在沙發上,笑嘻嘻地回答道。
突然,客廳的門鎖動了起來,一個人影從打開門走了進來。
“留真?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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