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學,咱們中午吃什麼?”
明遠鬆了鬆領帶,湊崎紗夏和周子瑜挑選的這身西裝還是很合身的,起碼拜見老師的時候還被誇獎了。
前身大學的時候就是一個不怎麼在穿搭上用心的人,這在等級森嚴的韓國社會是不太討喜的,所以權範秀看到弟子的轉變感到很開心,這說明他可以適應職場生活了。
老頭對於明遠放棄了畫畫,轉行做經紀人還是覺得很惋惜,白白浪費了一個好苗子,但是依然肯定了他寫劇本和學習拍攝的行動,藝術的本質殊途同歸,隻要努力就好。
三個人聊了一上午,本來權範秀還想留這兩個弟子吃飯,不過他獨身一人,和金敏英相聚也隻有一周兩次左右的樣子,兩個人也實在不好麻煩老師。
至於有些合作的事情嘛,聊這個就太俗了,感情和禮數到了,很多東西自然也就到了。
“遠哥,我們去吃烤肉吧。”
“也成,但是說好了,不喝酒。”
明遠對於自己喝酒後的狀態沒什麼信心,更何況他現在和湊崎紗夏的關係很微妙,萬一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就不好說了。
當然,前天他在試衣間裡親了那隻柴犬的行為也算不上理智。
但是很爽。
男人抿了抿嘴唇,那種柔軟的觸感還讓他有些回味,單純的親吻不算多新鮮的事情,但是親的人不一樣,感覺就天差地彆了。
他總覺得那天後麵完全變成了自己是被動的,女孩的吻技很生疏,差點都弄得流血了。
要不是後來周子瑜回來找不到人,明遠懷疑自己就要被那隻柴犬在試衣間給就地正法了。
隻不過,湊崎紗夏之後就無論如何都不理自己了,無論是獻殷勤,還是電話短信統統不回,仿佛要斷絕關係一樣。
這種事又不好對彆人說,他琢磨一個晚上也沒什麼好辦法,第二天索性順著女孩的心思請了假,然後把精力投入到了和網飛的合作的事情上來。
或許,大家冷靜一下也好。
原本崔仁赫還不太想批這個假期,但是根據公司流程,在職員提交申請後,不止要通過組長,經紀人室長還要審批,而室長恰恰就是徐載均。
老徐就很熱情,甚至都沒有認真地問請假理由,反而話裡話外說了不少對於ice發展的想法,還誇明遠上次幫名井南說話的行為值得鼓勵,公司會好好考慮的。
然後一個星期假就順利到手了,哪怕ice即將要回歸。
男人本來還想和湊崎紗夏解釋一下,結果人家不理自己,隻好告訴周子瑜有什麼事一定要及時打電話。
“遠哥,我們明天還要和網飛的團隊見麵,他們似乎並不想合作,而是想用雇傭的方式。”
“你覺得我的方案有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懂了,交給你就行了,我隻負責掏錢,是吧,真的不喝酒?”
“來一杯?”
“來一杯!”
“就一杯?”
“就一杯!”
男人們喝上酒,話匣子也就會隨之打開,並且話題最後都會慢慢轉移到女人身上去。
具光學還在抱怨他的婚姻不能自主,不過也隻是牢騷,畢竟從小到大,一直享受著家族的蔭蔽,如果大了就開始嚷嚷著自由,屬於沒有責任感也不懂事的表現。
有情不能飲水飽,有錢才行。
當然,這貨也沒什麼情,他隻是浪慣了,不想娶回家一個管著自己的人罷了。
“呀,你說,我有一個朋友,他想和愛豆談戀愛,需要多少錢?”
明遠也借著酒勁開始計算自己現在的資產情況,做任何事都需要物質基礎來支撐,海王,你家裡得有海才行,不然沒辦法換水。
“遠哥,你說的那個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具光學也沒糊塗,畢竟兩個人因為要談工作,點了酒也沒有奔著喝醉去,小酌而已。
“多嘴,你就說需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