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惶惶廟宇，人聲鼎沸的神跡
南普陀寺監控房內。
監控房是以前寺裡一木屋改造成，依舊延用木質結構。
從外門看木屋古色古香，誰都不會想到裡頭彆有洞天，存在與古樸完全不搭嘎的各種現代設備，電腦、咖啡機、飲水機等等。
但不僅僅是外頭與裡頭差彆。
屋裡站在電腦屏幕前的薑九過四人，他們與電腦屏幕內的金身活佛。
兩者隔著不同時間、不同地方，在此時隔空對視上。
畫麵說不出的驚悚。
領他們進來的寺廟人員嚇到怪叫一聲，滿眼難以置信：
“活了，活佛活了。”
作為寺廟人員的他同樣信佛。
見到金身活佛活過來，本應該是值得激動的事，可屏幕上暫停定格的金身活佛森然笑容，根本沒法去激動。
直感到手腳嚇得冰涼，一股子涼意猛衝天靈蓋。
那到底是佛，還是鬼……他的腦子出現匪夷所思想法。
薑九過三人沒在意寺廟人員的神情變化，後續衙門會有人來專門修改他的記憶。
“繼續播放看看。”
趙同甫點燃了一根煙，口中吐出煙的同時又道：
“金身活佛，姑且這麼稱呼他，你們覺得他是墮鬼者，還是序列者。”
暫定關閉。
視頻繼續播放。
活過來的金身活佛直挺挺立在展台邊，身後是與其形成鮮明對比的三座巨大神佛雕像，祂們的神情儘顯明淨琉璃，讓人心神得以洗滌般寧靜。
反觀金身活佛。
空有一副佛的寶相皮囊，卻帶著森森笑容，就差把‘挑釁’二字寫在臉上。
他笑了沒有多久。
攝像頭霎時黑屏，從右下角持續跳動錄像時間判斷，視頻沒有損壞，還在錄像，隻是似受到某種乾擾，拍攝不到攝像畫麵。
等到畫麵恢複。
主殿景象重新呈現眾人眼中，金身活佛不見了，殿內徹底空無一人。
“他衝監控笑，顯然是知道有攝像頭，但還是殺了人，跟他在公園作風前後反差有點大。”
薑九過察覺到不對勁。
公園殺人拋屍，行事隱秘，沒有被他人發現。
南普陀寺殺人儘管悄無聲息，可事後暴露在監控下，明明對方有能力乾擾攝像畫麵，以防暴露，卻沒有選擇乾擾，主動暴露自己。
墮鬼者。
薑九過三人不約而同想到了墮鬼者。
前後反差巨大的行事作風，要麼對方是瘋批，要麼對方是墮鬼者。
“很可能是墮鬼者。”
趙同甫吸了一口煙道，臉龐在吐出的煙的彌漫下讓人一時看不清他此時神情。
墮鬼者——晉升失敗的序列者。
受到失敗的晉升影響，這類序列者，有人類思維，卻沒有人類的情感，行事向來不按常理，想一出是一出。
突然。
薑九過冷不丁防一句：“如果他不是墮鬼者呢。”
“不是墮鬼者，故意裝成墮鬼者嗎，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博萬道。
趙同甫同樣點點頭，手中的煙不知不覺抽完。
在重新點燃一根時候，他說道：“倒希望他是墮鬼者，不然更麻煩，他的目的是什麼？單純想殺人、在進行晉升途徑、還是受人指使、還是另有目的……”
一連說出幾個猜測。
趙同甫撓了撓胡茬子，線索太少了。
對方要是墮鬼者，隻需要找到對方進行緝拿即可。
可要是另有目的，還得抓住審問，關鍵其目的危害性未知，晚一點抓住，都可能令危險性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