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則是抿了一口茶，將茶杯放到一旁桌上，拿起昨天還沒紮完的紮紙品繼續紮。
“對了，李伯，我過兩天可能得出趟門。”
薑九過這個時候道：
“我有點事要辦，需要幾天時間才能回大嶼市。”
李伯聽了微愣：“小薑你要出遠門嗎。”
前些天才病情惡化，這才多久就出遠門，怕不是要出去看病啊。
也是。
大嶼市是一線城市沒錯，可不代表醫院便是最頂尖，其他城市的醫院技術可能更好，每一個知名的醫院都有擅長的醫學科目。
“是啊，我得出去一趟找個人辦點事，估計三四天內回不來。”
薑九過說完含笑道：
“李伯我這兩天都晚點回去吧，幫你多紮點紙，不然我怕趕不上單子。”
“這有啥趕不上的，有你在我才趕得上，基本上進度過半，這兩天在紮一下估計差不多完工。”
李伯擺了擺手：
“不用擔心我，我要是忙不過來，我也可以叫我兒子過來搭把手。”
你安心治病就行。
李伯在心中補充一句，然後他不在這個話題聊下去。
說多了怕影響薑九過情緒。
“說起來，小薑你上次說的黃梅戲，你不是想知道你小時候看的黃梅戲是演的哪出嗎。”
“對啊，李伯你有眉目了嗎。”
“倒不是有眉目，不過我看了最近很多黃梅戲的戲劇。”
李伯抿了一口茶，並給薑九過喝完的茶杯倒了一杯：
“你給的手勢太少了，我判斷不出來，所以我想問一下你除了記得手勢，還記得其他的不，比如戲劇表演者穿的衣服，或者戲台場景布置。”
表演者衣服。
薑九過冒出白布女鬼形象，衣服就是很粗糙的麻衣白衣。
就算對戲劇不了解，也看得出白衣女鬼的麻布白衣不是戲劇服裝。
至於場景布置……
薑九過腦海中冒出的白布女鬼形象外，周遭的空白呈現出模糊的紅色戲台。
這是昨晚夢境裡，遇到白布女鬼奪取他記憶所在戲台。
依稀有些印象。
戲台是紅色的，背景也是紅色的，典型戲台布置，想來當時山洞轉變的場景就是戲台無誤。
“……”薑九過心下咽了口氣。
當時白布女鬼近乎貼臉，注意力都在白布女鬼身上。
根本沒時間去看戲台布景。
現在回想起來，隻記得周圍是紅豔豔，哪裡還能去注意布景了什麼。
就像是一個出車禍的人，其車禍瞬間怎麼可能多餘心情看周圍樹木花草，滿腦子隻剩下完蛋、要怎麼活下去的等等想法。
李伯並不知道薑九過想法，自顧自解釋道：
“戲劇演出的曲目不同，服裝和戲台布景都不一樣。”
“好比如《穆桂英掛帥》，戲子穿的就不能是柔弱宮廷服那些，需要穿紅靠、白靠、紫披，這些女將穿的鎧甲，周圍布景也自然不能燈紅酒綠那種，得放有兵器啥的。”
“這樣才能體現穆桂英掛帥當時情形。”
“怎麼樣？小薑你仔細想想，小時候看到的戲台或者服裝啥樣，或者戲台上有幾個裝扮成男的，幾個裝扮成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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