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黑無常失蹤也不見得是壞事。”
來到對麵的道路上。
“我知道，你是答應一起去鬼門關，期間可以提供消息幫助，但沒義務幫我們處理其他事。”
她當即道：
另一邊。
“換皮人。”
“黑無常還是被影響了嗎，他真的瘋了？”
兩人此時穿過斑馬線。
“等一下。”老奶奶叫住他。
話沒有說完，她補充道：“現在衙門恨不得把你們陰曹地府給端了。”
她提起地上的蔬菜袋子。
老婆婆恢複成老奶奶的慈祥口音，隻是說出的內容卻怎麼都讓人感到慈祥不起來。
“你們最好是能救回來，不然少了判官，現在又少一個黑無常，連鬼眼都弄丟，這對進鬼門關很不利。”得逮住黑無常到時候看看。”
不過就在他剛要離開時。
“誰？”
“那我走。”斯文男脾氣似乎很好，至始至終沒動怒過。
結束跟‘萌鬼出籠’的交談後，薑九過花費了幾個小時瀏覽序列者論壇，查詢晉升途徑完善的相關帖子。
“不會，他不適合去鬼門關。”
他說完看向老婆婆。
“北方？”老婆婆先是愣了下、
……
“不愧是接頭人，消息還是那麼靈通。”
其變相性承認的話語，老婆婆慈祥的臉龐有著古怪。
“那你們要判官的接任人選，替判官去鬼門關嗎。”
“不礙事，能重新找回兩隻鬼眼睛重要點。”
見老婆婆投來疑惑目光，斯文男笑了笑，推了下金框眼鏡做出回應：
老婆婆看向斯文男。
斯文男不置可否承認：“是，那兩隻眼睛本來就是屬於一個鬼的，我能想到黑無常有目的性前進，隻能是要麼找鬼，要麼找鬼左眼了，那隻鬼在鬼門關，顯然不可能在北方。”
“黑無常無法接種鬼右眼瘋掉，我是一路追蹤他的，雖然他後麵把我打傷，我失去他蹤跡，但也不是沒有收獲。”
但下一秒，她反應過來，鬼右眼的來曆她清楚，那是從一個鬼身上挖出的眼睛。
直到傍晚時分。
“我會去幫你查查黑無常的動向，不過我不會幫你逮住黑無常。”
斯文男知道老婆婆意思。
“他現在的情況有點類似於‘墮鬼者’，精神上已經瘋掉了，不人不鬼的。”
走過斑馬線之際，斜昵跟她並肩走的斯文男：“鬼眼很邪門，我不會去參合。”
“行了，彆跟我阿諛奉承了。”
“行吧，沒事你話你走吧，你跟我走一起，你讓我很顯眼。”
“這樣一想隻剩鬼左眼，我懷疑鬼左眼現在被帶去了北方。”
說話間，他看向掌心上的打火機。
這是他在瀏覽完帖子後，剛才特意跑去買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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