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一過,喜春也就迫不及待回了酒樓,酒樓裡一切安好,有了傅家幫忙請來的賬房,這結賬之事也就不用操心了。
“喜春姐,你在傅家那傅少爺沒欺負你吧?”濤子趁著傅長風離開,悄悄問道。
“沒有,你們都放心吧,我好著呢,再有幾天就要過年了,你們也收拾收拾,咱們早點回家過年。”
“沒事,我們都習慣了,還是按照往常的時間來吧,反正我們大夥都想著賺錢呢。”
好在來到傅家後的日子並沒有太多變化,喜春依舊每日到酒樓裡守著,要是有什麼問題也能及時處理,傅長風在家裡看書,這舉人考試和秀才的差距不僅僅是學問的差距,更是等級的差距,要是能考個舉人,那至少縣丞是不成問題了。
月老廟也終於是修好了,聽說明年過年期間就要開始用上,家裡有適齡未婚男女的,都會來月老廟上一炷香,屆時說不定還能遇上自己的有緣人。
傅夫人也想給大兒子找個兒媳婦,這一年裡,傅長謹多次推諉,讓傅夫人已經不耐煩了,所以說好了,等過年那幾天,一定要讓他去月老廟拜拜。
府裡現在是傅夫人當家,原本傅夫人還想讓喜春跟著管家,不過喜春還是委婉拒絕了,大哥才是長房,她若是現在當家了,說不定以後的大嫂家裡就不高興了。
所以為了家庭和睦,也為了能花更多心思在自己的事業上,喜春並沒有答應,不過是在過年這樣的大節日上幫著打理。
傅家需要送出去的禮也不少,喜春跟著傅夫人忙前忙後幾天,總算是將年禮都給整理派人送出去了。
“這送禮就是這樣麻煩,不好好在有了往年的底子,根據情況將今年的分發出去就可以了,你們還年輕,以後也要當起自己的小家,這些也要跟著學學,知道咱們家的親戚,也曉得個親疏遠近。”
“娘,我記住了,以後要是有不懂的,我再來請教您。”
“好,反正還早呢,慢慢學著就行了,你那鋪子那麼忙,都能處理得當,想必這管家的事情隻要學一學那也是能管得服服帖帖的。”傅夫人是個很喜歡誇獎彆人的那種人,喜春每次做點什麼小事,她都會誇誇誇,這讓喜春也很不好意思。
不過她覺得兩人這樣的相處模式倒也挺不錯,因為受夠了被婆婆為難的苦,所以傅夫人從來不會故意磋磨喜春,家裡一團和氣,傅長風念書也能念得更安心。
這城裡過年的氛圍和村裡不同,最重要的一點是不需要喜春自己親自動手,廚娘會將傅夫人安排的菜品都一一準備好。
“娘,我來家裡這麼久,都沒有親自為您和爹做過一頓飯,所以今日的除夕宴上我想著親自動手做幾道菜,也算是聊表我和長風的孝心。”還是喜春自己提出來後,傅夫人這才答應了。
她還親自到廚房門口,關心地看著喜春做菜,對於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傅夫人而言,做菜可真是一門學問,看著一道道菜被喜春所馴服,散發出飄香的美味,竟比廚娘炒的還要香,傅夫人自然是又繼續誇獎喜春。
菜端上桌後,就連傅老爺都不停誇讚,反倒是讓喜春覺得不好意思。
傅長謹在正月初三就被爹娘喊著去了月老廟,喜春和傅長風也在這日回了桃源村,王氏聽到喜春回來,高興地直搓手,生怕做的菜上不了台麵讓喜春丟臉。
divcass=”ntentadv”“娘嶽母),我們回來了。”王氏、馬老太、馬大偉、小峰和馬小寶夫妻倆都親自到門口來迎接,看著高大的馬車,一家子都覺得瞬間低了一等。
“嗬嗬,親家公,親家母你們來了,快快快,屋裡坐,屋裡燒了炭,飯菜都準備好了,你們先吃了再上山不遲。”王氏上前拘束地說著。
“嗬嗬,親家母真是考慮得太周到了,那我們就先坐坐,反正現在還早,也不急於這一時。”傅老爺也沒有拒絕,反倒是跟著馬大偉一起進去。
傅夫人又開啟了誇獎模式,將王氏和小峰、莫小玲以及家裡的東西都誇了一遍,反倒是顯得更加親近了。
一月的山上還有些冷,可是卻冷不怕這些想要喜得姻緣的少年少女的心,上山的路都是用石板鋪就而成,一共有一百九九步,示意著走到這月老廟的善男信女能夠十全十美,長長久久。
喜春並不是第一次爬山了,自從這月老廟修好後,村裡人都走過不知道多少遍,這種欣喜和金錢的味道讓他們不嫌苦累。
“兩位道友可到姻緣廟求簽,那裡還有木牌,可寫上自己的願望丟在這棵桃樹上,丟得越高,就越快實現。”一個小道士走上前來,看兩人並不進廟這才來說道。
“小道友,我們已經成了親的隻怕進去不妥,還是在這裡等人吧。”傅長風笑著回絕。
“無妨,我們廟裡除了求姻緣,旁邊還供奉著其他三清大仙,若是為了求子、科舉等都可以進去求一求。”小道士和善地說道。
原來是為了拓展業務啊,連這些都有,喜春心裡暗自想著,也和傅長風進了廟裡,找到三清的廟宇求簽。
一個年長的道長正坐在一旁幫著解簽,若是好事,隨自己心意供奉香火即可。
兩人分彆求了一簽,拿到道長那裡,果然都是上上簽,喜春也不知那簽筒裡是否有下簽,不過這廟始終是在桃源村的地盤,也算是祈求保佑村裡一切順利,自己也能一切順暢。
將寫好了的牌子扔到了門口那棵據說從深山移栽過來的桃花樹上,兩人才繼續等待著傅長謹的消息。
傅長謹剛剛上完香,就在這廟裡閒逛,走到一個偏僻處,剛好遇到了一個不小心扭到了腳的姑娘。
“這位公子,你能否幫幫我,我的腳扭到了,我的丫鬟也不知到哪裡去了,眼下找不到人幫忙。”姑娘的臉麵若桃花,隻是因為受了傷有些蒼白。
“姑娘你小心,我這就來幫你。”傅長謹四處查看,總算是見到了一根乾淨的棍子,他讓姑娘拉住棍子的一頭,另一頭則是攥在自己手裡,將她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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