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你們所見,這座城市正在遭受一種極為可怕的寄生蟲的襲擊,就是我剛才從他們的體內挖出來的那些蟲子,如果放任不管的話,隻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全城幾百萬人都會被這種蟲子變成怪物。”
林恩淡淡地走到了那個年輕人的麵前。
“而毫無疑問,我的出現,就是為了幫助你們對付這些蟲子!就像哪裡有黑暗哪裡就會有光明,而我就是你們心裡的那道聖潔的光,我的出現也必將撫平你們的靈魂!”
左左啪地一聲扶額。
那幾個護士則呆呆地點了點頭,腦子一片空白。
雖然直覺告訴她們麵前的這個帶著鳥嘴麵具的“人”似乎有些不正常,但是貌似他並不會威脅她們,好像是一個好人。
“你會啪我們嗎?”那個護士呆呆道。
“不會。”林恩淡淡道。
“我是有職業道德的,但如果你們當中真的有自願獻身的漂亮女孩,我其實也並不是不能……”
砰——
一個大大的包包從林恩的腦袋上浮現了出來,低著頭汩汩地冒著青煙。
左左(╬◣д◢)地握著“╬”的拳頭,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一一個勁地在這裡裝x,你是忘記了你之前說過的使命了嗎?!你這個變態澀澀狂!”
眾護士呆滯。
“……”
林恩猛地扶了扶鳥嘴,在那個少年麵前蹲了下來,隨即拿出了麻痹藥劑,淡淡道:
“抱歉了,各位護士小姐姐,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們就留在這裡好了,外麵很危險,所以最好哪裡都不要去,這個深度感染者我就帶走了,等有時間了我再要你們的聯係方式。”
說著。
他拿出針管,超出麻痹藥劑就要注射進入那個少年的大動脈。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個少年的嘴唇突然微弱地動了動,隱約地似乎能夠聽到他在夢囈般地呢喃著什麼,這讓林恩不由得感覺到有些意外。
“還能說話?”
林恩扶了扶虛空,中斷了注射的進程,微微皺眉。
因為他在這段時間裡已經是接觸了很多個重度的感染者,這樣的感染者的大腦基本上已經被那些蟲子徹底地控製,可以說不要說是語言能力,靈魂和意識也已經是被完全地壓製。
“你說,我在聽。”
林恩把耳朵覆在他的嘴邊傾聽他的話語。
然後他隱約地他聽到了那兩個呢喃的字。
爸爸!
“爸爸就在這,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在聽!”林恩仔細地傾聽著問道。.bigetν.
那個少年恍惚地夢囈地呢喃著。
“我好疼……眼前全紅了……”
“沒事的,這是很正常的現象,你感覺怎麼樣?你還能繼續說話嗎?”
“好疼……感覺有東西在……吃我……在吃媽媽……還要吃您……”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瞳孔也變得越來越渙散,甚至已經是氣縷遊絲。
林恩嚴肅地坐了起來。
左左立刻湊了過來,擔憂道:“怎麼樣?他又說什麼嗎?”
林恩沉思道:“很特殊的例子,很罕見,他剛才說的應該是他的某些記憶,從之前遇到的那些重度感染者的情況來看,那些蟲子在控製住他們的意識之後,很快就會開始蠶食他們的思想和記憶,但從這個孩子的情況來看……”
林恩凝神地望向了他的臉頰。
“他似乎在抵抗。”
左左頓時驚異道:“他和你一樣不是人?”
林恩搖頭,眉頭微皺道:“不,他很正常,我也正常,他的各方麵指標都是一個很普通甚至稍顯瘦弱的人類,在不具備超凡力量的情況下,能做到這一點,的確是有些怪異。”
隨即他轉頭,目光嚴肅地望向了不遠處的那幾個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