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有了這個能力之後,他也算是彌補了自己在這一方麵的缺陷。
林恩的目光嚴肅,轉身看了一眼蜀都的方向,一把抓過自己的燕尾服穿上,但是他卻並沒有立刻回去蜀都和左左團聚,而是轉身,向著遠離蜀都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在很短的時間裡就離開了這座城外的廢土。
他的目的很明確。
因為他知道,真正的危機現在才剛剛開始。
如果隻是核武襲擊和魘魔隻是對他能力一種試探的話,那現在開始他所麵對的才是真正決定生死的巨大挑戰!
“你應該會來找我的吧,血肉支配者。”
他眯著眼,身形在山野之間飛快地脈動。
“如果你現在不抓住機會殺了我,你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你肯定不會在你們行動之前再留下我這個巨大的變數吧?”
他非常的冷靜。
或者說從一開始被血肉支配者擺了一道的時候,他就已經感受到了血肉支配者對他的忌憚。
雖然他嘴上毫不在意。
但血肉支配者所做的一切的事情,都證明了他的心緒。
很簡單。
在詛咒之城當中,在他還是根源的情況之下,血肉支配者就已經見識到了他那各方麵的能力,雖然自己並沒有直接對他進行算計,但無論是欲望母樹還是萬機之神,可都是在他的手中吃過癟。
而更重要的是,他根本賭不準自己在這個世界當中,是不是還能動用根源級的詛咒!
因為林恩現在已經能夠確定。
現在降臨藍星的隻不過是血肉支配者的一個投影,而既然是投影,那他的力量必然不會太強,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你真的敢貿然出現在一個手握根源詛咒的敵人麵前嗎?
但現在擺在他麵前的最棘手的問題是,他們已經對自己能否動用根源詛咒而產生了懷疑。
對這種千年的老狐狸來說。
你隻要露出那麼一點點的破綻,立刻就會成為他們對付的最大的武器。
林恩冷靜地抬起頭,在疾馳中,目光望向了那高高的天空。
而穿破滾滾的雲霧。
數千公裡外的那座大廈當中,第一使徒靜靜地晃動著酒杯,望著屏幕上傳輸回來的衛星畫麵,他們的目光仿佛穿過了無垠的距離而對視在了一起。
“就在剛才,魘魔和這個世界的聯係,被切斷了。”
他身後的一個血肉教徒低聲道。
而這也意味著,魘魔在這個世界上的投影已經被消滅,這雖然不會真的要他的命,但也會讓他的元氣大傷,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無法再恢複到巔峰的水平。
他已經無緣這次對藍星的攻伐。
第一使徒靜靜地開口道:“能殺了最好,殺不了也不怪他,這個家夥已經在詛咒之城被鍛煉出來了,但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他到底是在保留實力呢,還是受到了某種限製呢?”
他身後的那個血肉教徒猶疑道:“您說的是……”
第一使徒淡淡道:“你難道沒有發現,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用過一次根源級的咒詛嗎?核子打擊他可以憑借巨像之心的能級強行扛過去,但麵對魘魔的時候他為什麼不用呢?如果他開始就對自己釋放泰坦一族的詛咒,你覺得魘魔還有機會在他的麵前擺弄嗎?”
他慢慢地站了起來,猩紅的雙眼當中鎮靜的就像是一座深淵。
“明明一開始就能立於不敗之地,卻選擇了風險最大的一種方式,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啊。”
……
ps:鹹魚高燒了,很抱歉,最近甲流有點嚴重,等燒退了立刻恢複更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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