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臨時的居所。
“我幫她淨化了那裡所有的死氣,雖然這樣依然很難改變那座小鎮這一百年以來所受到的創傷,但我相信,未來應該能夠變得更好。”
一身紅裙的血衣女士坐在椅子之上,她的懷裡抱著那個依然閉著眼睛沉睡的女兒,陽光打落在她的側臉之上,絲毫看不出她是一個可怕的死兆級的惡靈。
她睜開了眼睛。
而這也是她作為一個母親唯一能夠償還的。
雖然林恩知道,這一切的罪孽都是源於血肉神教,但是毫無疑問,血衣女士也在努力地想要修複那過去的創傷,她想讓一切都變得更好。
她的眼睛很清澈。
而這也證明,她也正在一點點地讓自己從過去的陰影當中走出來。
而這不就是最好的結果麼?
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終於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所以你就不打算談談你的事情嗎?”
血衣女士幽幽地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上下打量著他那全身機械的構造,道:
“雖然我知道你的確變態,但把自己改造成一個鐵疙瘩我還是第一次見,還有我的女兒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把我女兒修複過來的?已經化身詛咒的情況下,你是怎麼讓她恢複人形的?”
她真的有太多的疑問。
因為上一次在遊魂巷見他的時候,他雖然也有異變的傾向觸手怪),但這也異變的太徹底了吧。
更重要的是。
他們真的也才隻有半年多的時間沒有見麵,但他這實力提升速度也著實有些太恐怖了吧。
而最重要的是……
為什麼總感覺她閨女身上的氣息和他很像呢??
怎麼感覺就像是抱著他一樣?!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敲了敲自己的機械太陽穴,閉著眼道:
“怎麼和你解釋呢,所以你來藍星的這段時間真的就完全沒有關注外麵發生的事情嗎?比如說我淩辱血肉支配者的那檔子事情,那可以說是我這段時間裡最高光的時候,那麼帥,你都沒有關注的麼?”
血衣女士:“???”
她的腦海當中頓時就浮現出了一幕又一幕並不是很健康的異常的畫麵。
毫無疑問。
看著她眼裡的猶疑和揣測,她顯然是真的完全沒有關注。
林恩無奈,隻能是將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細細地和她講了一遍,從他是怎麼發現的血肉神教對藍星的入侵,又到怎麼降臨這個世界,最後是如何在與血肉支配者的投影的大戰當中反敗為勝的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
聽完林恩的講述,她的眼中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林恩扶了扶單片嚴禁,微笑道:
“所以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不改變自己的生命形態,讓自己化身機械的話,想要在藍星將那個投影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我也隻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他敲了敲自己的的胸膛。
鐺鐺——
火花四濺。
向她彰顯了自己的硬度。
血衣好不容易才從他講的那些事情當中緩過神來,刮目相看又有些古怪地注視著這個家夥,道:
“你這經曆感覺都可以寫成一本書了……所以真的就變不回去了嗎?機械的樣子……還是感覺有點怪……”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閉眼道:
“變肯定是能變回去的,但血肉剝奪的效果依然存在,如果想要真正的變回我以前的樣子,估計也隻能從血肉支配者的本體動刀,不過我感覺我現在的這個樣子蠻好的。”
“哪裡好了?”
“硬啊!”
“……”
血衣閉上了眼睛,拳頭哢哢地豎起。
雖然知道他應該不是那個意思,但又有點感覺他就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