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不起的芯片性能自然讓外購芯片受到嚴重限製的花瓣公司喜出望外,所以當魯信平魯大秘發來任務,要求花瓣公司配合設計出這兩款分彆用於ai算力與大數據分析的服務器時,花瓣公司爽快地一口答應了下來。
其實他們早就有比較成熟的產品,隻是為了適應性能有了飛躍式提升的cpu與gpu,他們又改用了最高速的nvessd硬盤與大容量的高速ddr5內存條等配套硬件進行反複的測試,力求做出當今世界上最高性能、最穩定的頂級服務器。
此時正在進行的就是第二十七輪測試,也是最終測試。
測試部門的總工程師陶天路也在這裡守了一天,他低聲問俞孝先:“俞總監,聽說這次設計出來的兩款最高端服務器,都是要提供給秦克院士進行極端氣候災害數據分析的吧?”
“是啊。現在秦院士和寧院士已成為我們國家乃至全世界裡研究極端氣候災害最厲害的專家了,前些天的暴雨天氣如果不是有他倆提前一個月發出預警並推動防災措施的落實,我們國家哪會像隻有這麼幾百億元的財產損失?沒聽說米國在這次的暴雨災害中,損失超過兩萬億美元?咱們國家的損失隻相當於他們的零頭!”
俞孝先說著拍拍測試總工程師陶天路的肩膀:“所以啊,陶工,咱們肩膀上的擔子很重,必須拿出最好的服務器,助力兩位院士更好地開展研究工作。”
陶天路鄭重點頭,但又疑惑道:“奇怪啊,為什麼秦院士隻想要這兩款服務器,如果是想加強ai分析的話,不是應該以ai模型訓練為主嗎?怎麼隻需要我們提供ai推理型服務器?難道秦院士的ai不需要持續高效高強度的訓練嗎?”
目前市場上ai服務器分為訓練型服務器和推理型服務器兩種,因為當前ai還處於早期階段,ai服務器需求以模型訓練為主,所以訓練型服務器占據市場主體地位。
隻有等將來生成式ai應用比較成熟了,推理型服務器才將逐漸成為市場主流。
現在秦院士隻需要推理型服務器的舉動,實在很讓人費解。
俞孝先攤攤手:“不知道,我在開始時已和魯秘書再三確定過了,魯秘書反饋說,秦院士明確表示隻需要這兩款,不需要訓練型服務器。”
兩人正交談間,測試組那邊忽然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俞孝先與陶天路同時精神一振,知道出結果了,而且是好結果。
很快最終測試報告就交到了俞孝先和陶天路的手裡。
翻看著手裡的報告,陶天路難掩喜色與震撼:“較我們去年的最高端推理型服務器、大數據分析服務器的性能,分彆高出了55倍和59倍。”陶天路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哪怕這兩款剛剛通過測試的頂級服務器,因為各種配件都采用最高配,成本提升了七成左右,可較之提升的性能來說,這樣的成本提高根本就不值一提!
這是完全跨越時代的偉大產品!足以碾壓國際上的所有競爭機型!
俞孝先的心情也激動至極,他完全可以想像到這兩款全新型服務器上市後的火爆熱銷情景!而且憑著這兩款全新型服務器,夏國的ai產業很可能實現彎道超車,走到世界的前列!
他深吸口氣,對陶天路道:“陶工,這裡交給你了。我現在就去向魯秘書報告這個喜訊!順便再設計一款訓練型的服務器!秦院士用不著,國內的其他ai廠商可用得著!哈哈!”
……
流體力學實驗室與花瓣芯片與服務器研發總部分彆發生的這兩件大事,秦克自然並不知情,不過後者是好消息,估計很快就會傳到他這裡了。
不過在此時的秦克正忙著招呼老朋友們。
法爾廷斯、德利涅、懷爾斯、林登施特勞斯等國際數學界的老朋友來花園彆墅登門拜訪,最高興的要數愛德華·威滕和老陶了。
他們在夏國算是“獨在異鄉為異客”,雖然與秦克一家都相處得很好,與秦克、寧青筠一起做課題研究更是充滿了樂趣,可“有朋自遠方來”,還是讓他們“不亦樂乎”的。
國際數學界說小不小,說大也真不大,頂尖數學家的圈子也就巴掌大小,除了個彆性情古怪的人外,多數頂尖數學家都能聊上幾句。
現在以社牛秦克為紐帶,原本關係就不錯的法爾廷斯、林登施特勞斯、德利涅、安德魯·懷爾斯、愛德華、老陶,關係不知不覺便變得更好了,稱之為“摯友”也不為過。
“來來來,雖然兩年前你們也曾過來這裡作客,但自從秦克的兩個小寶寶出生後,這裡又有了不少變化,大家隨便參觀,不用客氣,想吃什麼喝什麼,都自便,有咖啡有紅茶也有茶點,不過如果你們想吃正宗的遠州菜,就要等秦克晚上去下廚了。”陶折軒擺出一副主人的模樣道。
與秦克相處久了,在外人前麵高冷,實際上比較健談愛玩鬨的老陶變得更加喜歡開玩笑了。
林登施特勞斯也是隨和的性格,他笑道:“我就想參觀一下你們的工作室,看看那個全新的數學大一統理論是在哪裡研究的。”
老陶眼裡閃過一抹捉狹的笑意,指著大廳道:“就在這裡啊,看,那邊的白板上還寫著昨晚我們四個討論的一些方程式。來,埃隆,看看你能不能猜出這是與什麼有關的方程?”
林登施特勞斯驚訝道:“這麼重要的研究成果,你們就隨便寫在白板上?”
秦克笑道:“隻是些還在討論的未正式成型的過程算式,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成果。”
見秦克也這麼說,林登施特勞斯也不避嫌了,他好奇地上前看了好會兒,沉吟道:
“這是利用空間曲線的伏雷內標架進行了多次變換,結合原曲線的曲率、撓率來確定曲線密切球中心軌跡的形狀吧?厲害啊,我從沒看到用這個方法來證明ertrand曲線、annhei曲線對的存在性,似乎裡麵滲透著拓撲學和代數學的思維?甚至還用到了古老的圖厄方程變種……我隻能看懂六成左右,後麵的就完全不懂了。厲害啊你們!我現在真的確信你們在數學大一統方麵真的快取得成功了!”
老陶拍手笑道:“厲害的是你好吧。彆人都說你最擅長數論,誰曉得你在幾何學上都有相當深的造詣?”
旁邊的秦克插嘴道:“老陶啊,你是不是忘記埃隆曾指導學生寫過一篇論文,就是以橢圓曲線來解決數論問題的?這些方程都是圍繞著空間曲線變換的,他能看不出來?”
這回輪到林登施特勞斯震驚了:“我確實是指導過學生寫過類似的論文,掛的通訊作者名字,但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好像是發表在《positio&natheatica數學論文集)》,秦克你居然看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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