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師妹說隻是一個意外,不必放在心上,但自己卻整日不歸,甚至住進了山頂小樓。
師父現在一直維持著本體狀態,周師妹住在師父那裡,倒也沒什麼不妥。
也好,發生這樣的事,未免不自在,分開一段時間也好。
隻是一避就避十幾天,這也是守道沒有想到的。
難道是生氣了?
如果生氣了,他是不是該去道歉。
守道站在小樓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他能感知到周師妹就在小樓上,而師父待在海棠樹上。
周師妹和師父的位置很久都沒變動,守道站了許久也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離開了。
周師妹很大可能睡著了,還是下次再來吧。
第二次到小樓,可能是有了合理的理由,守道自在了很多。
周師妹跟著他離開時,還興衝衝朝海棠樹上的師父喊了一句:“師父,我明天再來!”
嗯,回去了還來?
守道的心情有點微妙:“你這樣,師父不會趕你?”
明明這一人一鶴之前在一塊就很鬨騰。
周師妹:“怎麼可能,我很乖的。”
乖?
威脅仙鶴要拔羽毛的那種乖?
不過,周師妹在麵對師父的時候,確實比在麵對他的時候要自在放鬆。
想到這,已經走出小樓的守道下意識回頭。
嗯?
師父站在門口,還化出了人身?
守道愣了一下,正想行禮,師父轉頭就走了。
師父已經恢複了?
上次海棠樹上仙鶴的位置好像正是二樓窗戶略高一點……
守道心裡忽然覺得很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師父對周師妹很特殊。
師父對小師妹很好,但這種好,像一種責任,又一直保持著距離。
對周師妹,好像又不是這樣的,至於不一樣在哪裡,為什麼不一樣,守道沒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