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就想，難怪常言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原來都是有些道理的。
“後來……後來那姑娘落得個挫骨揚灰的下場，最傷心的還是你皇祖父呀。”
原本，他就這麼想過。
就當她是藍天的白雲，夜空的明月，得不到……
周小舟……
何念猛地回神，向前邁步卻是一個踉蹌，若不是被影衛扶住差點就栽進水裡。
有些情緒，本來也不必教人知道。
死了好……
有些東西，例如那藍天的白雲，夜空的明月，他是得不到，但知道她就在那裡。
就像他什麼時候動了心，生了念，就像周小舟醉酒那晚，他俯身看著她，鬼使神差般伸手碰了碰她的唇。
在不在沒關係，放在心裡的，也是他的，不用宣之於口，默默想著，便是寂靜的，也是歡喜的。
死了也好……
很多人都在急，何念忽然就不急了。
“陛下！”
不遠處，河中一抹紅色順流而下。
“好……很好……”
死了，就不必再因她生貪動念。
既然得不到，既然無法強求，那就不要好了。
死了麼？
“哈哈……”
“陛下，周姑娘已經……”
divcass=”ntentadv”人很快撈上來，影衛們跪了一地。
什，什麼？！
在個人的番外裡，都是癡情人。
不過，意外柔軟。
何念笑著低下頭。
死了，就不會再因她動氣生怨。
母後的擔心有點多餘，他怎麼可能會去學皇祖父。
——
何念：不錯。
雲依依：渣男，我們番外見。
何念番外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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