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場這麼多吃瓜觀眾,則絕大部分來自耶魯的學生和老師們。
隻是和以往不同的是,耶魯並沒有派發什麼任務,這一切全憑自願。
因為有很多和陸時羨熟識的團隊成員同時在耶魯學習或是任職,他的事跡在耶魯流傳最為廣泛。
甚至有許多學生請了假,專門慕名而來,就為看看這位來自華國的風雲人物。
也因此,陸時羨並未太用到講稿準備的內容,直接當成了一場研究心得分享會。
那上麵的東西太專業,可以說大部分的人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在這裡派不上太大的用場。
“很高興今天有這麼多人過來參加這場發布會,不管你們是出於對科學的求知還是對我的好奇,我相信今天不會讓你們失望。”
“其實很久之前,我最想研究的是植物遺傳育種,我想通過這個領域研究出作物增產的秘密。但相當長一段時間裡,我卻一直在彆的領域裡閒晃,從農學到細胞生物學到植物病理學再到基因組學。”陸時羨僅僅用兩句話就勾起現場所有人的好奇心。
簡單幾句就讓很多人對他的印象清晰了不少。他絕不是那種傳統的青年科學家,這一點很容易從他的演講裡就能看出來。
“在我剛來到耶魯時,很多人不理解我為什麼選擇耶魯植物遺傳實驗室,畢竟在很多人眼裡看來,既然我已經在植物病理學上做出一些成果,就應該在這個領域繼續下去。“
“當時甚至有實驗室想直接挖我進去,這一點庫裡教授可以為我作證,但現在我反過來把他挖過來了。”陸時羨開了個玩笑。
此言一出,很多人看著攤手聳肩滿臉無奈表情的庫裡教授,笑出了豬叫聲。
陸時羨繼續加大懸念,很多人聽的極其入神。
“其實我之前也有過猶豫,是不是要聽從他們的意見。但很快我就做下了決定,我覺得一個人還是應該遵循自己內心的聲音,於是繼續在植物遺傳實驗室跟隨曼倫教授從事相關研究工作,這才有了後來歐洲蘆芒的發現。”
“儘管運用三代基因測序技術,在比較基因組學獲得了一些成果。但我仍然無時無刻不在想進行我想要做的研究,於是有了現在你們在ce上看得見的司南模型。”
“說實話,我並不懂數學,但這並不妨礙我將它設計出來,並且在莫劄爾教授和布蘭頓教授的幫助下,讓它現世。司南模型的根本來源其實是細胞平衡態的創立,而後者的思路其實來自林海凡教授在醫學上給我帶來的啟發,而我對醫學的特彆關注又是來自羅斯曼先生的一堂課。”
陸時羨此時提及的幾個人都在學術報告廳內,他們都是第一作者或是論文致謝裡提到的人物,引得很多人頻頻致以注目。
看著很多人似乎偏離了注意力,陸時羨笑著開始收尾。
“於是,我最後研究的植物抗病毒基因育種彙聚了細胞生物學、植物病理學、基因組學以及遺傳育種。”
“我說這麼多,其實是想說:不要忘了你最想要去的地方,也不要被周圍的風景迷住了眼睛,你現在沿途的每一步都將成為將來前進的一大步。”
“所以,是不是所有的不經意,都成就了最後的命中注定呢?”
陸時羨的心路分享至此結束,台下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當然學術成果發布會的主題自然還是學術,這一點不會偏移。
後麵的內容將由貝拉和梅林分彆來進行講解。
作為對團隊有突出貢獻的老人,同樣也是排名極其靠前的第一作者。
這一點露臉的機會,他還是很樂意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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