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情好,計劃不如變化的快,剛剛買的票又得退了。
之前的計劃和行程一下子就被打亂了。
請問隻是一句玩笑話,被彆人當真了該怎麼辦?
急!
很急!
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遠遠超出他的控製,他已經hold不住了。
但不管怎麼說,這是一件好事。
hold不住也要hold,大不了就是叫人嘛!
於是,陸時羨迅速給導師打了一個電話,足足花費好幾分鐘才說明了現在的情況。
徐誌鴻在那頭顯然也被這個消息震的不輕,悶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誰叫這事兒來的太突然,之前一點前兆都沒有。
無論是羅斯曼還是林海凡都是那種在國際學術界都享有盛譽的科學家。
特彆是前者獲得諾獎的時間並不長,領完獎就保持低調,很少在外活動。
而重要的是,他們並非以個人名義前來。
剛上任不久的耶魯大學校長彼得·沙洛維似乎也有來華的意圖。
曾經作為燕大校長的徐誌鴻,敏銳察覺到並非如同陸時羨話裡說的那麼簡單。
兩所各自國家的頂級學府之間的交流,這絕不是一件小事。
在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作為一個外交事件。
這裡麵可以做的文章不小。
徐誌鴻反應很快,立馬沉聲道“不用說了,這事兒我可以做主替燕大先應下了。”
“小陸,你馬上回複羅斯曼教授,就說我們燕大熱烈盼望著他的到來。”
“這事兒對燕大來說很重要,小陸要麻煩你多上點心。”
“好的。”道彆後,陸時羨在沉思中掛斷電話。
他或許對學術以外的事情沒那麼敏感,但現在經過提醒,也意識到自己可能隻是隨口一句話,可能真的就會帶來不小的影響。
於是,接下來在雙方意願都比較強烈的情況下。
燕大和耶魯正式敲定了四月初的交流活動。
耶魯方麵,由校長沙維洛將親自帶隊來華互相交流。
隨行人員分為倆隊。
一隊由校長沙維洛為主對外宣傳交流的行政人員。
另一隊則是由諾獎得主羅斯曼為主進行學術交流的科研工作者。
看起來他們似乎準備的很充分,但燕大這邊準備的更豪華,甚至成立了接待活動的臨時領導小組。
迎接沙洛維的是以燕大校長林見化為首的一眾學校領導班子。
接待羅斯曼的則是燕大生命科學學院剛接替饒易成為院長的武紅。
與此同時,事情甚至驚動了教育部,屆時高等教育司的官員也會到場參與交流會。
陸時羨毫無意外的被編入成為這個領導小組的聯絡員。
有著同時在這兩所學府學習或工作的經曆,他絕對是最合適的人選。
但現在,陸時羨心裡苦說不出。
燕大這邊離不開他,很多事情需要通過他來傳達。
與此同時,華國植物學會也一直在和他討論關於勒溫帶領密蘇裡植物園相關人員來華後的接待方案。
陸時羨第一次體會到,沒有研究項目,也忙的跟陀螺一樣的感覺。
他也第一次體會到,自己也許真的慢慢有了改變一些事情的影響力。
但累啊!
太累了!
還好,事情都混到一起之後,陸時羨懂得按照輕重緩急的順序來處理。
要說重要,都一樣重要,這一點還是要一碗水端平的。
隻不過燕大這邊更著急一點,畢竟到了燕京,後麵的事情就跟他沒多大關係了。
而植物學會那邊,勒溫專門提出要見他一麵,後麵的接待過程肯定是要陪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