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算是一種新型作物培育就已經很艱難了。
就更不要說人工培育一種極度瀕危的植物物種了。
很多人也許會問,不就是一株野生葡萄樹嗎?
外麵水果攤上擺的不是多得是嗎?
吃什麼葡萄不是葡萄,這有什麼好保護的?
但作為懂行的他,其實很理解為什麼要挽救這種物種。
透過現象看本質就能明白。
物種隻是生物基因的一種呈現方式。
真正挽救的是它體內的生物基因。
要知道雜交水稻最開始就是由野生水稻和普通水稻雜交培育出來,它們在優良性狀上能夠進行互補,從而得到一種優良的雜交水稻品種。
我國的雜交水稻發展的如此迅速,也許在某種程度上要歸功於1970年11月發現的一株野生稻雄性不育株,在舉全國之力下完成了水稻的三係配套,最終培育出了穩定增產30的秈型雜交水稻。
那麼誰又敢說這種野生百花山葡萄不能和其他種類的葡萄雜交,產生類似雜交水稻的新型葡萄品種呢?
當然,如果也許會有人說葡萄能和水稻比嗎?
就算增產再多,也不可能當飯吃。
那隻能說你贏了。
格局太小,無話可說。
不說可能存在的雜交優勢,光是其體內蘊藏的豐富物質基因,就能起到重要作用,意義深遠。
除了挽救這種個體珍稀植物上的實例,接下來還有當地劃定生態保護區,製定相關政策,對其進行保護的例子。
在2010年,野生植物保護工作其實還處在起步階段,他們這種例子為後來者提供了寶貴的經驗,與會者都聽得很認真,有人隨時做著筆錄。
但時間並經不起等待。
很快,便迎來大會的尾聲。
但令陸時羨沒想到的是最後還有一位壓軸出場的重磅嘉賓。
居然連華國科學院植物研究所的專家都來了。
據他了解,植物所坐擁數位院士,名下有兩個國家重點實驗室。
在我國的植物學研究上,植物所與其他研究機構的差彆和地位或許就相當於正宮和嬪妃吧。
他一開腔,陸時羨就能夠感覺到這個高度和層級完全就不一樣了。
“人類於1992年製定了《生物多樣性公約》。在2002年的《生物多樣性公約》締約方大會第六次會議上,187個國家首次同意並一致通過了《全球植物保護戰略》。《全球植物保護戰略》表明:沒有植物就沒有生命,地球的功能和人類的生存都依賴植物。”
“到今年為止,該戰略的目標已經更新到2020年。我國需要履行的一共有五個大類目標裡合計16項目標”
“我國作為《生物多樣性公約》簽約國之一,對照《全球植物保護戰略》十六項目標,於今年2月底正式公布了《華國植物保護戰略》中英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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