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邊走邊說。”
範海也是世家子弟,這次跟陳成文一起被安排到這裡參加考試。
也是因為這裡的童生試據說參加就能過。
他們雖然不是修士,也不指望參加什麼秘境試煉。
但明知道一個考試前五都被預定了,卻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
可又一想到一個童生試而已,得了第一又如何。
因此,也就沒放在心上。
他們雖不學無術,但一聽到彆人不學無術,那道德衛士的標簽就附體了。
範海道:“誒,成文兄,這個話可不能這麼說。
你明明知道對方是不學無術之輩,又怎能讓這種人跟我們並列。”
陳成文道:“不急,我們先進去報名,換取名牌再說。”
陳成文還是存了個心眼,他先確定這個孫奕是不是來參加考試的。
如果這個孫奕是有其他事情,那自然還是要尋找彆的事由。
但當兩人看到孫奕在登記簿上簽的名字之後,陳成文就心裡有底了。
這個孫奕自然是來參加童生試的。
而且孫奕本身還是修士。
他如果隻是簡單的參加考試,那在德林府周邊完全就能考試。
根本不用跑這麼遠。
所以孫奕必然是衝著童生試前五來的。
看到這裡,陳成文計上心頭。
心裡也有了計較。
於是陳成文說道:“範海啊,看來我的預料是對的啊。
那個不學無術之輩就是衝著前五來的。”
範海道:“成文兄,你終於肯說了。
那你講講,這個人到底是誰。”
於是陳成文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講了一遍。
當然,在他的故事版本之中,自然不會有什麼周全的官司。
而是陳成文的朋友,拜托孫奕去打官司。
那朋友見孫奕談吐不凡,便以為孫奕是真有水平的。
於是請了孫奕去做律者。
可哪知,孫奕竟然打個官司,完全不會說話,也不懂規則。
陳成文仿佛看到了第一次見到孫奕時候的樣子。
那時候的孫奕,打周全的官司,完全是笨口拙舌,說話沒有重心,並且有道理都不會主張。
當真是十足的廢物。
可沒成想,這孫奕後來怎麼就成了那個樣子。
但這不重要,在陳成文的故事版本當中,孫奕還是那樣笨口拙舌。
陳成文的朋友自然輸了考試。
那朋友一生氣,就去律者堂打聽。
這才知道,這個孫奕竟然連續兩年的考核都是墊底。
本來馬上都要被驅逐了。
那朋友直呼自己這是瞎了眼啊。
這孫奕完全就是誤人前程,不辨是非,不學無術,毫無見解的廢物。
可誰知,這不學無術的孫奕,竟然來參加這次的童生試了。
而且還要拿取前五。
這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聽到此處,範海就氣不打一處來。
都是十七八的年紀,正是正義感爆棚的時候。
這個時候,聽到這種不平事,自然要鳴一鳴的。
可緊接著,他又謹慎的問陳成文道:“這個孫奕,真的像你說的,完全沒有家世?
那他沒有家世,是怎麼能來這泉州城謀取前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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