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讓他一會兒放了自己。
那麼說不得,自己就能反客為主。
這種事情,蒙尚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
以前那些被他們拿下的商賈。
哪個不是以為,隻要投降了。
隻要不惹怒他們,就能有一條活路。
甚至還有的商賈,見自家的護院不投降。
甚至會親自跑過去,扇兩個巴掌。
直把自己的護院扇的完全不敢動了。
然後這些商賈,就開開心心的投降了。
進而,他們就開開心心的投胎去了。
蒙尚,老江湖了。
果然,就聽王德說道:
“哎,兩位說的有道理。”
一聽這話,眾人都是一愣。
就連榮穀,自從許多止住了兩人之後。
也很有默契的沒有說話了。
他已經看出來了。
現在許多和蒙尚已經占據了主動權。
而且,他們兩個的坑人能力。
榮穀還是有點自信的。
這兩個在綠林裡,能力不算太強。
可是坑人的手段,那是層出不窮的。
古月七雄能夠猥瑣發育這麼多年。
雖然在榮穀自己看來,自己都算是凶殘的了。
可愣是沒有在江湖露出什麼凶名。
說真的,這兩個禍害,那可真是功不可沒啊。
所以看著這兩個人又開始的默契了起來。
榮穀自然也樂於看戲。
其他人也大體抱著一樣的心思。
沒看老大都不說話嗎。
我們又何不上躥下跳的。
嫌自己還不夠活躍嗎。
就這樣,其他幾人不說話。
場中也就是王德跟許多和蒙尚對峙。
“實話跟幾位兄弟說了吧。
彆說你們抓了我們,不能換出那個什麼馬家兄弟。
就是你們抓了城中的主簿。
那麼估計你們也換不出馬家兄弟。
這才是我擔心的地方。”
說實話,王德難得這麼坦誠。
竟然一上來就說實話了。
可誰知。
他的這個實話,卻並不能讓其他人買單。
“姓王的你說什麼呢。
我可告訴你。
彆以為你爺爺我在這裡不說話,就能被你這麼忽悠。
我們老尚可是都調查好了。
鹽曲縣前年也是抓了一個道上的兄弟。
叫什麼血眼蝙蝠的。
那可真的是喪儘天良的貨。
後來不也是用了什麼一個蒲老頭子,給換出來了嗎。
還有另外的,前兩年,你們泉州不也是被人用趙家公子,換了一個什麼死囚嗎。
告訴你,這些爺爺們早就打聽清楚了。
你想糊弄過去。
那是想都彆想。
姓王的,你可彆以為爺爺們不懂。”
安來也是被王德的這番話惹怒了。
說真的,這次的事情。
他可是花了不少力氣。
當初,蒙尚說出了這個主意。
安來一打聽,知道這個事情不是空穴來風。
這才來了興致。
本來就是喜歡爭勇鬥狠的。
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
大的名氣,老大不讓出。
那麼這些小名聲。
怎麼說也要試一試的。
安來臉上的刀疤,就是當年跟人賭鬥留下的。
這些年過去了。
脾氣倒是完全沒有什麼變化。
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把錯誤當成教訓的。
更多的人會以為。
那所謂的錯誤,不過是自己不留神。
不小心。
倒黴而已。
反正,安來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所以,他這才落草為寇。
還憑借自己的刀疤臉。
這麼多年,還真的鎮住了不少人的。
而王德聽到疤臉的安來這麼說。
也是口中發苦。
這些人,真的是不學無術啊。
什麼都不知道,這就來東施效顰了。
簡直是不知所謂。
而自己還真的就這麼倒黴。
碰到了這群二貨。
“這位兄弟。你說的這些例子,我也知道,可真相真的不是這樣啊。
你以為那個用來換血眼蝙蝠的是什麼人。
那個蒲博濤可不是什麼簡單人。
人家原來是在國都混的。
他三十歲就文位至同進士,後進翰林院任編修,後來,因為不滿朝廷習氣而乞骸骨。
這些年,他雖然是在鹽曲縣教書。
可是朝廷中有什麼事情。
他都是一清二楚的啊。
現在,還是我們縣老爺的座上賓呢。
這樣的人,誰能不給他點麵子。
彆說用他來換一個血眼蝙蝠了。
就是用他來換馬家兄弟一對兒。
他一個人也錯錯有餘了。”
聽到王德這麼說,安來一下子心動了。
“那我們還不如去抓了這個老小子了。”
聽他這麼說,製住兩個人的許多卻歎了口氣。
“不是我們不知道,而是他現在身邊有修士護衛了。
我們,下不了手。”
一聽修士,在場的古月七雄吸了口氣。
確實,惹不起啊。惹不起。
修士,還真的是不能輕易招惹的。
王德繼續說道:
“而且那個趙家的公子可不是白換的。
前腳我們老爺把那個死刑犯周扒皮放出去了。
回頭,人家趙家人就給我們縣裡送了一萬多兩。
就連我們這些下麵的人,也是各有賞賜的。
這才堵住了大家的嘴。
不然,哪裡有那麼容易。”
聽到竟然用了一萬兩換人。
眾人心中都是一呆。
這尼瑪,之前完全不知道啊。
原來真相竟然真的是這樣嗎。
“所以,各位兄弟讓我們幾個幫忙。
我們也沒什麼說的。
能幫,自然也就去幫幫了。
可你們想用我們換人。
那是絕對沒戲的啊。
畢竟,誰會為了我們幾個,一分錢不值得東西。
竟然放了到手的功勞呢。”
這話王德簡直是說的入情入理了。
讓所有人都心頭一顫。
這小子說的對啊。
其實王德說的,他們也有猜測。
不過眾人心裡顯然也是有計較的。
不過山匪的思維方式,到底還是很直接的。
就算你看不起王德這兩個人。
你不是不放人嗎。
那麼到時爺爺們就今天弄個耳朵。
明天弄個手指什麼的。
到時候,成天往城裡扔一扔。
讓大家看看,縣城的官府,竟然連自己人都毫不在意。
那麼這樣的話,官府又如何立足呢。
反正到時候,有壓力的是官府。
到時,一定有不少人,會說他們不仁義。
自己人被這麼弄,他們都不放人。
那麼他們何以服眾。
這也是蒙尚當時說過的話。
反正這個道理,安來是信了的。
而現在,安來有如何能夠放過王德。
見眾人還是不放自己幾人。
王德目光一凝。
看來,也隻能如此啊。
隻是,小錢和老李,你們可彆怪哥哥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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