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他也意識到了,這才是重點。
而且是能不能出村子的重點。
“這位大人,我看的真的是清清楚楚的啊。
他們絕對不是什麼轉彎了。
他們就是徹底的消失了。
就好像前麵有個幕布一樣,他們一下子就消失了。”
聽到這裡,孫奕來了精神。
聽著這個勞興旺這個描述。
到似乎那兩人是直接走出了陣法。
隻有出了陣法,那麼還被迷惑在陣法中的人,才會以為對方那是一下子消失了。
而幕布的說法,也確實很符合陣法的意思。
於是他看向勞興旺說道:
“那麼後來,你們試過了嗎。
你們也去那裡看過了嗎。”
見這個大人詢問,勞興旺的態度有更加謙卑了幾分。
剛剛跟蒙尚,他雖然也謙虛。
也稱呼對方是大人。
那不過是他不知道蒙尚的底細。
不敢瞎說話。
可孫奕那是連官府的衙役都承認的大人。
勞興旺那裡敢怠慢。
“說真的,一開始我也是不敢去的。
但趙甲和那個魏三都是兄弟。
那個魏三關心他,所以非拉著我過去。”
在場的人,自動的屏蔽了勞興旺的這句抱怨。
“可是,我們過去了之後。
發現,那裡不過是一個簡單山崗而已。
不僅完全沒有什麼岔路。
而且四麵視野也很好。
並且下麵也沒有什麼陷阱。
所以,他們就是那麼直接消失了的。
真的啊,各位大人,你們要信我啊。
他們真的就是直接消失了。
完全沒有什麼痕跡。”
似乎怕眾人懷疑自己,勞興旺簡直是字字泣血,在說這個事情。
而聽到勞興旺的說法。
孫奕也是點了點頭。
算是認同了他的說法。
看來,如果那裡就算是有什麼出口。
也不是過去就行的。
似乎也是有什麼方法的。
想到這裡。
孫奕直接問道:
“那麼你們後來有沒有跟著彆人走過那裡。
或者,那個帶著趙甲出去的人,後來回來沒有?”
聽到孫奕一步步的詳細詢問,眾人也來了精神。
對啊,後來那個下地的漢子回來沒有啊。
如果那個漢子回來了,那麼那個趙甲能去哪裡。
果然,孫奕問完,勞興旺就苦著一張臉說道:
“我們倒是找了半天。
可是,我們哪裡敢真的跟過去啊。
後來發生的事情,大人們如果知道,你們也不敢去的啊。
我們找了一陣,發現已經沒了那個漢子和趙甲的消息。
我們就隻能試著往前走。
本來是想著,能誤打誤撞的出去的。
可沒想到,後來我們還是回到了那個村子。
可這個時候,怪事就發生了。
這個村子裡的人,雖然還記得我跟魏三。
但是他們已經完全不記得趙甲和我的小夥計了。
似乎,似乎,,,”
說到這裡,勞興旺似乎糾結起來。
要不要接著往下說了。
也好像,他其實並不確定自己的判斷。
看到這一幕,安來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有什麼你倒是說啊。
不說信不信爺爺結果了你。”
聽到這話,勞興旺隻能苦著臉說道:
“似乎,他們都不記得另外兩個人了。
似乎,隻要離開這個村子,再次回來幾個人。
他們才會記得幾個人。
而已經消失的人,那這整個村子就完全不會記得了。
而且,那個上地乾活的漢子回來了。
當天傍晚就回來了。
可不論我們怎麼問,他都說不記得見過什麼趙甲。
隻說他是一個人上的地。”
“那你們就這樣算了?”
蒙尚奇怪的問道。
事實上,蒙尚確實覺得有些奇怪。
那就是這個勞興旺,似乎有些太冷淡了。
如果是古月七雄中,有人這麼消失了。
那麼他們早就把這個村子的人都解決了。
如果不能讓他們滿意。
那麼他們可不會輕易放棄的。
但這個勞興旺就似乎沒有什麼血性一樣。
丟了人,也隻能自己慢慢找。
他不是還有一個護衛嗎。
那個護衛不做點什麼嗎。
果然,聽到這話,勞興旺也是麵色發苦。
“其實我們也不想善罷甘休的。
但,那個村子裡的人,十分奇怪。
我們不敢動手。
不然,說不定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了。
而且,後來那個老實漢子,竟然說,要得我們上地,去看看他種的地。
說這樣我們才能信今天沒什麼人跟著。
這我們哪裡敢啊。
我們也怕,我們如果跟著去了。
最後我們自己也丟了。”
“那你們就這麼算了?”
蒙尚問道。
“對啊,不然還能怎麼辦。
魏三不動手,我也做不了什麼。
而且我也打不過他們啊。”
聽到勞興旺這個回答,孫奕卻沒有多麼意外。
畢竟,這個勞興旺一直說的都是實話。
似乎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連最起碼的裝飾都沒有,完全是自己想什麼就說什麼了。
“那你最後的一個護衛是怎麼沒有的。”
最後,蒙尚問出了這個問題。
“你好好說說經過。
彆說什麼突然就不見了,這樣沒有營養的話。”
聽到蒙尚的警告,勞興旺苦著臉。
“可,這位大人。他真的就是那麼就沒了啊。
最後沒有辦法。
當天晚上,我們就繼續睡在了這裡。
可半夜,怎麼也要起夜吧。
我當時就跟魏三說了。
這裡太危險了。
讓他在屋裡解決。
可這小子說他自己要大號。
說這要是弄在屋子裡,一夜都不用睡人了。
而且他也說了,自己這次絕不會走太遠。
說就是在院子裡弄。”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是眉頭一皺。
這,,,多少有些。。。反胃了。
“那這樣他還能丟什麼啊。”
安來不耐煩的問道。
就連他這樣的漢子,也覺得這有些惡心了。
“可,,,可,,,他就是這麼沒的啊。”
眾人一聽,都是一愣。
“你說什麼?”
蒙尚問道:“他就這麼沒了?”
勞興旺眨巴了眨巴自己的小眼睛,欲哭無淚的說道:
“可不是,他前腳剛剛出門。
一關門,我就徹底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他本來說好,就在窗戶外麵的。
可,,,一下子人就沒了!
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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