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尚卻笑眯眯的站了出來。
開始打圓場說道:
“嗬嗬,王捕頭。
王捕頭!
你看這個事情弄得。
何至於此。
何至於此啊。”
蒙尚這話說的,一直是在微笑的。
臉上,也全是各種笑容。
讓人看著,就心情緩和了不少。
蒙尚也是反應很快。
他立刻就聽明白了江七是意思。
這個環境下。
說不怕那是假的。
如果能夠跟兩個修士在一起。
那麼說不得,未來就可以安穩許多。
這個事情,如果之前沒有想到也就算了。
而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
修士們也給大家送了丹藥。
那就說明,這個修士未必是不能親近的。
不是有個鳩占鵲巢的成語嗎。
鳥都能想出來的辦法。
人怎麼就不行了。
何以人不如鳥乎?
因此,蒙尚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至於王德什麼的。
那不過是一群菜鳥罷了。
沒在這裡殺了他們。
也不過是不想再修士麵前,再弄不好自己的形象。
隻是有了這些打算罷了。
不過除了這個,蒙尚還真的沒什麼值得擔心的了。
自然,態度也可以親切一點。
蒙尚一直相信一句話。
當你要殺死獵物的時候。
如果把對方逼得太緊。
那麼最後受傷的,可能也隻能是自己。
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真要對付一個人。
沒必要讓對方警覺。
所以,蒙尚在這團隊裡。
也一直都是緩和場合的。
果然,聽到蒙尚這麼說。
現場的氣氛確實軟了不少。
至少李老二和勞興旺的心情是放鬆了不少。
剛剛,他們聽說,這些人竟然這麼快就要火拚。
他們兩個可真的是嚇壞了。
這不會把自己兩人也卷進去吧。
他們兩個,可真的就是實實在在打醬油的啊。
而現在蒙尚的話。
確實讓他們兩個放心了不少。
但王德卻聽出了他話裡話外的意思。
這哪裡是什麼安慰的話語啊。
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果然,蒙尚繼續說道:
“我看啊,這個事情其實也是好解決。
其實,剛剛江七說的也有道理。
不過就是換個房間的事情。
其實也很簡單。
其實我們也不會白換。
有什麼條件,你們可以說嘛。
大家都可以談啊。
何必弄得這麼劍拔弩張的呢。”
蒙尚這麼說。
王德自然不能忍了。
“哼,想到到是美。
什麼條件。
我們不會提什麼條件。
不過,我們也不會換房的。
想換房。
那是象也彆想!”
王德沒有說什麼想換房,就從我的屍體上邁過去這些話。
也沒說什麼下輩子再說這種話。
因為他知道,人家真的可以讓他變成一副屍體。
所以,這種話,那是真的不敢說啊。
王德沒有鬆口。
可蒙尚卻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哎,王捕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自古做生意,哪個不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
怎麼到了你這裡。
還這麼。
連個商量都不說了。
這可不太合適啊。
算了。
反正我們吃虧。
那要不這樣。
我們再退後一步。
我們也不說什麼搬不搬的了。
這個房間不是有修士嘛。
那這樣。
咱們兩夥,分兩個班。
咱們換著服侍修士。
昨天是你們來了。
那麼今天就我們來吧。
明天,明天,你們再回來也就是了。
王捕頭,你說如何?
兄弟這個建議,可是誠意滿滿的啊。
再不同意。
那麼多多少少,可就有點不給哥們麵子了。
你說是吧。”
蒙尚這話剛剛開口。
王德還是一愣。
可安來卻著急了。
他可沒想到。
這個蒙尚竟然這麼軟蛋。
這麼容易就退步了。
“喂喂,老六。
你再說什麼呢。
這怎麼可以。
什麼今天明天的。
咱們就是真的占了這裡。
他們又能如何。
我現在進去。我倒想看看。
這個小子真的敢說什麼。”
安來這麼一說。
氣勢上雖然咄咄逼人。
可實際上,他卻並沒有著急上前。
而是一把就被旁邊的皮誌學拉住了。
安來目光疑惑的看向皮誌學。
卻聽皮誌學悄聲說道:
“二哥,你這是怎麼了。
你聽不懂他的意思嗎。
老六這是挖坑呢。”
安來疑惑道:
“挖什麼坑了。
他不是要一幫人一天嘛。”
“二哥,老六說的是一夥人一天。
你可想啊。
如果真的是換了屋子。
那麼到底換不換。
那還不是我們說的算了嗎。
就算我們不想換。
那麼又如何呢。
他們還能把我們趕出去嗎。
到時候,到底出去不出去。
不還是我們說的算了。”
蒙尚的態度簡直不要太明顯。
就連腦子平時隻是一般的皮誌學,竟然也都聽懂了他的意思了。
而安來現在也明白了。
為什麼江七要這麼說。
當然,聽到這話。
王德自然更不會乾了。
說什麼現在我們先來。
回頭,就輪到了你們這樣的鬼話。
那不過就是騙騙小朋友罷了。
誰要是真的信了這個鬼話。
那麼將來,可能真的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了。
要知道,這可是既得利益者,最喜歡講的了。
“嗬嗬,你們就不用再說了。
我實話告訴你們吧。
今天,就是今天。
我們是絕對不會讓出這個房子的。
這,就是我們的。
你們,想都彆想。”
王德態度這麼堅定。
倒是不太多見。
可這個態度卻並沒有什麼作用。
“跟你廢話,那真的就是多餘。
我倒要看看。
我現在就要進去了。
我倒要看看,你們誰能擋我。”
說話的,是江七。
現在江七也沒耐心跟他們廢話了。
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進去。
造成既定事實的好。
終於,江七不再理會王德,
向著那個屋子,就邁出了第一步。
眼看江七馬上就要進屋了。
而這個時候,屋子中。
也飄出了淡淡的一句話。
“過此線,死。”
隨著話語,那個屋子距離院子的地方。
竟然憑空的出現了一道劍痕,
猶如秋日的冷風。
帶著一絲蕭瑟。
顯然,讓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而同時,也是讓所有人,都不容置疑。
氣勢,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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