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道理很簡單。
這就是意識體對於自身的情況認知越充分。
那麼他被扭曲的可能,也就越低。
打個比方。
如果在路上碰到一個人。
這個路人甲直接對著孫奕說,你是一條狗。
孫奕理會都不用理會。
可能大概率,還會給對方一個教訓。
這就是因為路人甲對於孫奕的影響力有限。
完全無法對其自我認知有任何的扭曲。
可如果同樣的話,在建立起來心裡認知的心理師說出來。
那麼說不得,真的就會有人自我懷疑一下。
是不是,現在這些都是一場大夢。
而我原本不過是一隻狗。
現在的人身,不過是我在夢中的倒影。
這就如同莊周夢蝶一般。
是一個道理。
這就是扭曲認知,最簡單的一個手段和方法。
也因此,孫奕想明白這些,也就不禁心裡擔心。
這個幻境會不會,再這樣下去。
就會都自己動手了。
畢竟,這麼下去後。
其後麵的發展趨勢。
很可能是,孫奕現在的這個意識身體。
最後也會被這個幻境的魔頭所分解。
到時,失去了身體的孫奕。
自保的能力,自然也就會極大的削弱。
那可就很不妙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孫奕對於能不能出去這個幻境都一點把握沒有了。
畢竟,到時已經失去了身體的孫奕。
完全有可能陷入,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做什麼。
這樣的不斷自我否定當中。
這可不是什麼危言聳聽。
而是孫奕十分熟悉的一個情況。
畢竟,在孫奕原來的世界中。
也是有一個道理的。
吾之大患,為吾有身。及吾無身,何患之有。
說白了,如果沒有了這個身體。
那麼一方麵,人可能就不會有什麼煩惱了。
可孫奕十分懷疑。
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
那麼會不會就進入了另一個方麵。
那就是人,也徹底的沒有了呢。
明白了這些道理。
孫奕又如何能不著急。
“不行,孫哥哥。
他,,,他似乎已經不想放過我了。
這裡,第一次。
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我以前也沒有見過。
不行。
孫哥哥,你快點。
快,這裡有一條路。
我指給你。
你快一點。
從這一條路當中走出去。
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孫哥哥。
千萬不能再猶豫了。”
白秋月似乎也被這個幻境的變化,所震驚住了。
看那個樣子。
似乎以前,她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
而且,她也從來沒有想過。
自己的地方。
竟然就被自己熟悉的那個魔頭。
直接就解析到了這個程度。
對的,現在這個狀態可不就是解析嗎。
直接分解了開來。
似乎看著白秋月現在這個著急的樣子。
她對於這個世界的掌握。
也真的開始降低到了最低了已經。
甚至,她所能施展的控製。
隻有一點點而已。
這不弄不讓人想吐槽。
大姐。
早知如此。
你一開始,長篇大論的你儂我儂,是幾個意思啊。
那完全是浪費時間啊。
你要是早點說。
誰跟你在這裡浪費這麼久時間啊。
那麼多時間。
你都在做什麼了。
什麼有用的都沒乾。
然後就隻在那裡戀愛腦殘了。
這真的有意思嗎。
孫奕心中,真的想瘋狂的吐槽。
可當看到這個白秋月現在這個焦急的樣子。
孫奕的這些話,有有些卡住了。
確實,現在這麼說,可能真的不太合適了。
畢竟,這個情況似乎也不是這個白秋月搞出來的。
她雖然墨跡了一點。
不過,看著她那個著急的樣子。
又讓人有點不想責備她。
也許還可以腦補出來。
這個女孩其實也不容易。
自己一個人在這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自己就在這裡,一日日的做著自己的白日夢。
估計在這個封閉的幻境中。
其自己也早就封閉了吧。
而這個幻境中。
唯一能夠說出來的一抹亮色。
那麼估計也就是孫奕這一個人而已了。
而孫奕也不過是一個形象在這裡而已。
至於劇情的發展。
估計也都是要這個姑娘自己去演繹的。
說白了。
那個角色,與其說是孫奕。
倒不如說是白秋月的提線木偶而已。
對的,白秋月,她就是一個人。
在這裡演出了一幕自己的戲劇。
這也許是一個虛偽的偽裝。
但也可能,對於白秋月來說。
這卻是她作為人。
最後的一點安慰。
安慰其最後的一點人性。
隻有這樣,才能不讓其瘋狂。
而隨著白秋月的手指。
孫奕果然看到。
在這片逐漸變得混沌無序的空間當中。
確實,是有著一條道路。
在逐步的變得穩定起來。
那裡的地磚,竟然不再到處漂浮。
也不再做著無序的無規則運動。
彼此間相互遠離。
而是逐步的,彙聚了穩定的一條道路。
而道路的末端,雖然也是一片純白。
但那裡的純白,明顯卻又有些不同。
起碼,那裡似乎純白的,沒有那麼純粹。
似乎有著一些的雜質。
就如同人的煩惱一般。
雖無形狀,但卻又有許多跡象。
看起來,還是十分的清晰的。
而就是這樣的一條道路。
似乎在呼喚著孫奕。
這就是唯一的一條出路。
看到這一幕。
孫奕不僅又踟躕了起來。
這個人,也呆立在了那裡。
看到這一幕。
白秋月似乎更加著急了起來。
“孫哥哥,你不要再發呆了啊。
快,快快,快出去啊。
我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啊。”
孫奕,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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