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這多多少少都讓鄧建幾人一直都覺得十分奇怪。
不過,他們奇怪也就奇怪而已。
反正自己等人的目的,就是來看看這個人大半夜到底是要做什麼。
那麼自然這人就算是再磨磨蹭蹭的。
這幾人也不會太在意。
反倒是,越是這樣。
越能證明。
這裡絕對有問題。
隻是,這個跟蹤的過程實在有點太過的折磨人了。
阿大覺得自己的病症好像也越來越明顯了。
“老二,你摸摸大哥的頭。
是不是有些發熱了起來了。”
阿大一開始還僅僅隻是打噴嚏而已。
慢慢的,也不過是開始了輕微的咳嗽。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阿大就開始覺得自己的頭腦,越來越緩慢了。
思維似乎也變的停滯了許多。
不僅反應越來越慢了。
而且走起路來,也覺得的自己甚至有些頭重腳輕了起來。
而且讓他更奇怪的是,明明自己什麼手腳都是熱乎乎的。
可怎麼自己就是覺得周圍有些發冷了起來呢。
這種種奇怪的現象,讓阿大都有些莫名其妙了起來。
雖然他自己看不到自己樣子。
但阿大還是覺得自己可能已經有些發熱的症狀了。
而聽到大哥這麼說。
阿二也停下了步伐。
強忍著自己要咳嗽的衝動。
用手摸向了阿大的額頭。
鄧建也停下腳步,認真的看著這一幕。
同時,還不自覺的用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似乎也在體會這種感覺。
過了足足幾個呼吸。
阿二這才發下了手來。
同時,他再也忍不住喉嚨裡的麻癢。
直接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
大哥,你看看你。
你平時也不是這麼嬌氣的啊。
你看看,這才多久啊。”
放下手臂之後,阿二並沒有第一時間說明阿大的情況。
反倒是第一時間,先數落起阿大的不是來。
認為阿大這一路上一驚一乍的。
明顯就是給自己等人增加難度啊。
於是阿二這才說道:
“你這就是有一點點微微的發熱而已。
你摸摸我。”
說著,他就把阿大的手直接抬起來。
摸向了自己的額頭。
阿大的手掌,很快就傳來了阿二額頭上的溫度。
溫熱。
卻並不發燙。
這是阿大最為直觀的感覺。
繼而,他又聽阿二說道:
“你那溫度跟我差不多。
哎呀,這大半夜的。
又是在外麵。
冷風多了點。
這一吹,自然溫度高了點。
這有什麼的。
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阿二先是損了一波阿大。
繼而又開始懷疑其阿大的動機起來。
“不是,老大,你跟我實話說說。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啊。
這一路上你都是這樣怪裡怪氣的。
至於嗎。
你要是真的不想跟著了。
那麼就我自己去跟著好了。
隻是我跟你說,老大。
我看著他這個人的樣子。
這人絕對有問題。
說不定,我們隻要跟下去。
那就是走出這裡的辦法呢。
到時你想啊。
少爺們被困在這裡。
我們自己跑出去了。
那麼我們就能自己行動一段時間了。
到時,咱們去德林府找人來幫忙。
那麼什麼機會沒有啊。
我跟你說,我都已經看了半天了。
這人明顯就是在找路呢。
你想想啊。
這就這簡單的幾條路。
這用他找路嗎。
完全沒必要啊。
那他這麼找來找去的做什麼呢。
還不就是找出去的路嗎。
我都已經猜出來了。
如果這裡真的一出去的路。
那麼就一定不會是平時那些簡單的地方。
肯定,有什麼細節,是咱們這些外人不知道的。
隻有這個人,估計才能知道一些。
不然你以為他在哪裡晃悠什麼呢。”
阿二的一頓搶白。
到直接讓阿大都說出不話來了。
而且還覺得阿二說的十分有道理。
對啊。
如果這裡真的是一個出去的機會。
那麼現在,他們就是要把握住這個機會啊。
以奴背主這去哪裡說。
都是了不得的一樁大罪。
可如果換一個角度說。
這裡的情況,卻又是不同。
這裡本來就是與世隔絕了起來。
白天他們可以說完全都是反複實驗過了。
那是一點點出去的機會都找不到的。
不僅如此,而且越是去尋找,反倒是他們發現,他們陷入的好像越深了。
直到來到那個什麼緋木村。
那也是完全一頭霧水。
現在可以說,他們簡直就是被困死在這裡了。
而現在,如果阿大三人,能夠自己依靠智慧。
跟著這個提燈人走出去。
那麼就完全可以說是自己找到了機會先脫困。
而他們身上雖然帶的東西不多。
不過吳葉平時也會有散碎銀子放在他們身上的。
這些錢,如果他們脫困跑了出去。
那麼自己也能依靠這些,去就近的城市去找幫助。
而這個時候,到底去什麼城市。
那就很有說法了。
他們可以回泉州縣城。
但陳成文的家裡可是在德林府的。
那麼他們自然也能去德林府去找幫手了。
而這個時候,他們可就不算是擅自背著主人做什麼事情了。
到時,順便去測個靈根什麼的。
那自然也都是機會了。
阿二這話說的簡單。
但裡麵的含義,卻十分的豐富。
真沒想到,平時這個年紀不大的弟弟。
想東西也想的這麼多。
而且更是難得的是。
他竟然說的還如此的有道理。
這可就真的,讓人十分意外了。
聽到阿二的話,就連鄧建也頻頻的點頭。
他其實對背著主人做點什麼,沒太大興趣。
陳家的下人,由於久在德林府,思想自然不會十分的老化。
反而都覺得就是做下人。
那最重要的也還是自己的性命。
所以,他們最看重的。
還是自己的事情。
現在這個破地方這麼危險。
那是自然能夠越早出去越好。
而且他的目的也十分的明確。
解救少爺什麼的。
那都是在其次的事情。
最主要的,那可是不能搭上自己的這條命啊。
有了這個目標,那鄧建跑的能不努力嗎。
所以,雖然大家的心思各異。
可在這個夜晚,跟著一個提燈的奇怪人。
到也顯得沒有那麼怪異了。
隻是,阿大聽完阿二的話。
雖然也是覺得有道理。
可額頭還是不聽話的有些昏沉了起來。
隻是,這一幕,阿二正在激動的盯著前麵的人影。
到底是沒有注意到自己大哥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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