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尤三姐當著自己麵毫無顧忌地寬衣解帶,甚至把裹胸都脫了下來,赤條條地站在自己麵前開始擦拭身子,馮紫英一時間也有些心火上湧,口乾舌燥。
從大同出來,馮紫英和尤三姐雖然同宿同眠,但是都是倒頭就呼呼大睡,根本沒有精力來想其他。
一路顛簸,什麼心思都拋在九霄雲外,便是美人在懷,馮紫英都化身柳下惠。
尤三姐對男女性事方麵不那麼熱衷,遠不及其姐尤二姐,實際上尤二姐也更多的是想懷上一男半女,對性事也是尋常,倒是像迎春和妙玉在這方麵興趣甚濃。
尤三姐的身體太符合現代人的審美觀了,帶有西域胡女的血統,讓她飽滿圓潤的臀瓣和堅挺豐碩的胸部構建起了最誘人的兩處美好,加上勻稱的小腹腰肢和修長健美的大腿,渾圓柔媚的肩頭,無一不展示出其女性魅力。
和尤二姐想必,尤三姐沒有其姐那麼高,但是長期鍛煉具備那種充滿這活力的韻味,更讓人怦然心動。
尤三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背對丈夫的隨意擦拭身體都能勾起馮紫英莫大的火氣,自認為和馮紫英都算是老夫老妻了,什麼事兒都做過了也就不太在意這些了,但沒想到在特定地點和時間段上,也能讓馮紫英性致高昂。
歡好纏綿的呢喃呻吟聲彌漫在屋中,這等客棧裡自然是難以完全隔音的,馮紫英也顧不得許多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似乎要欲火焚身了,也幸虧有尤三姐隨行,否則這真的興之所至,難道還真的要去招一個青樓粉頭來發泄一番不成?
李桂保在外間自然是聽得到這些聲音,他當然清楚尤三姐既是侍妾也是隨身保鏢,他隻能說年輕真好,這奔波幾日,才得舒緩,居然就還有這麼大的興致來歡好,不得不說這位馮大人風流倜儻之名名副其實。
幾度纏綿,馮紫英才慢慢從興奮中平靜下來,摟著尤三姐躺在炕上。
尤三姐要起身收拾,卻被馮紫英拉著不舍,隻能由著對方性子,也難得如此溫存,也是一番享受。
“爺今兒個是怎麼了?”尤三姐也很好奇,“莫不是在大同幾日裡一直禁欲?”
“咱們離開大同可有好幾日了,就不興爺寵你一回?”馮紫英笑道,手卻依然在尤三姐光滑的身軀上遊移。
“妾身當然求之不得,不過寶琴、妙玉她們還在大同,爺到了陝西她們隻怕還要一兩個月才能來呢,到時候爺可就難熬了。”尤三姐瞟了一眼馮紫英,“妾身任務在身,可沒法像在家中那樣侍候爺。”
“唔,咱們這一趟陝西之行不會太平,即便是到了西安,隻怕也會風波不斷。”
馮紫英早有這種心理準備,到了陝西就是要鬥,和陝西官員們鬥,和亂軍鬥,和士紳鬥,真正一場大亂鬥,在他看來,恐怕亂軍還是最容易解決的,但要把陝西問題解決好,恐怕最難對付的還是官員和士紳。
當然,前期主要問題還是亂軍,得首先把亂軍的勢頭壓下去,才能談得上其他,這就要靠榆林軍這邊的支持。
馮紫英打算從磧口渡河,然後到綏德、米脂一行,了解情況,在米脂和賀世賢見麵,商談榆林軍南下的問題。
不通過一仗把亂軍的氣勢打下去,陝北之亂就控製不住。
至於說延安府南部的叛亂,榆林軍恐怕就力有未逮了,還得要看情況。
就在馮紫英摟著尤三姐入睡時,李桂保的人也從吳堡渡河而來,進了永寧州。
“情況如何?”李桂保見著二人,便徑直問道。
“吳堡已經被亂軍圍住了,但尚未攻陷,主要是亂軍內部心不齊,我們就是通過收買了其中一股才逃出城來。”來人滿臉疲憊,“三股亂軍圍了吳堡縣城,但縣裡民壯在知縣指揮下還能守著,不過照這樣的情形下去,隻要他們三股亂軍意識到不合力就攻不下縣城,他們就會達成妥協,……”
“三股亂軍?”李桂保沉吟著道:“大概有多少人?”
來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搖頭:“不太清楚,南邊兒鑽地虎這一股大概有七八百人,我們就是收買了他們的二頭領爬山蠍,找了中間人,用五十兩銀子買了一條路出來,他們還算守規矩,沒說昧了錢殺人,我們才能過來。”
“五十兩?”李桂保都忍不住咂了咂嘴,看樣子這亂軍也是見錢眼開的,而且還有中間人,“中間人是城裡的?”
“嗯,應該是他們布設在城中眼線,一些城中富戶也都在聯係,但是他們恐怕就不是幾十兩銀子就能買一條命的了。”來人苦笑,“正因為如此,幾方才一直沒有能商量好,主要就是進城之後怎麼分配錢財物和人達不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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