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殷念姑娘，彆兜圈子了！”
他們著急了。
“到底當年靈力重新出現的事情和浮神塔到底有什麼關係？”
見將這些人的胃口吊的差不多了。
殷念也不多說。
直接抬手用自己的精神力凝聚出了一片幻境，但幻境裡的事情卻是她在阿席那邊看見過的，那天全部的真相。
不知道是不是殷念的錯覺。
當她將這場景展現在大家麵前的時候。
她能感覺到周圍的靈力都開始微微顫動起來，似乎是那些死去的獻族人在悲鳴。
“這是……”大長老怔怔的站在殷念身邊，看見場景裡族人被虐殺的場麵，忍不住雙腿一軟，跪下長哭：“是浩劫啊。”
赤鬼穀的人出來了，不對，現在應該各歸各位了，他們是獻族剩下的僅有的一部分人了。
殷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獻族還留存著最後的一群人，所以獻族人血肉靈魂化成的靈力還一如既往的平和溫柔，善待每個人。
獻族是整個五洲最溫和的種族。
這話說的果然是沒錯的。
可惜了。
整個五洲齊聚，今日這真相給他們帶來的震撼感絲毫不比昨天家垮了的震撼大。
他們這麼多年，從小到大的都顧念著的浮神塔恩情竟然是假的？
“這……這怎麼會……”
“這是不是你編出來的？”
他們甚至想要揉一揉自己的眼睛。
甚至還有那些本來覺得有點對不起浮神塔的人手都發抖了。
“你，你拿什麼證據來證明？”
殷念就知道他們會這麼問。
她冷笑了一聲。
閉上眼睛開始吸收靈力。
一顆顆靈力珠子開始圍繞著殷念打轉，雖然她不是元辛碎，做不到讓靈力珠子主動凝結了然後往她身上靠。
但是此刻圍繞著殷念的靈力珠子都朝著那精神力光幕的方向湧了過去。
光幕上出現了浮神塔那些人的臉。
它們憤怒的朝著那些人的臉上砸！撞！
那深深的厭惡，在場每一個人都感覺出來了。
這下，本來三分的相信也變成了九分的相信。
當然，外麵還有看殷念不爽，仍然想著怎麼搶占天一洲的人。
“你當我們傻的嗎？”有人冷哼了一聲：“如果這獻族的死成就了靈力，那為什麼那些害死獻族的人仍然可以吸收靈力？”
“他們拒絕不就好了？”
靈力珠子們仿佛是聽懂了這句話。
它們憤怒的朝著這人打轉，可靈力珠子不如魔元素有攻擊力，就和撓癢癢一樣。
那人煩了，抬手一揮：“滾開！”
那幾顆靈力珠子就那麼被他吸收進去了。
他一愣。
就聽見殷念冰冷的道：“你看，你那麼讓它們討厭，不也是想吸收就能吸收嗎？”
那人臉色青白交織。
“生死有彆，死了的獻族人成了我們所有人修煉路上的養料，不甘憤怒也沒用，因為他們永遠的成了五洲不散的靈力。”
“就如同木頭不能拒絕自己被砍伐，稻米不能拒絕自己被蒸煮，還要看著仇人一代代的繁衍下去。”
“看著他們壯大自己的勢力。”
“接受眾人的朝拜。”
“活成了高高在上的神明。”
“這要是換成你們，一定覺得呼吸都是淩遲般的痛苦，是不是？”
在場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