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在說什麼理所當然的事情呢?
畫萱朝著他就來了一炮!
醜東西。
看了就煩。
唯有元辛碎似乎是皺了一下眉。
天空上,殷念身後已經堆積起來了越來越多的法則。
巨大的一輪明月高懸在天空上。
將整片天地都包圍。
白尋口中發出尖銳的嘶吼聲。
他雙眼冒出鮮血,被殷念一刀砍掉了背後的翅膀。
圓月之下。
都是她的領域。
殷念身上的衣服已經從明紅色變成了暗紅色。
都是白尋的鮮血染成。
不過短短兩年。
她已經成長到了如此地步。
“真是怪物啊。”林梟輕聲感慨,“難怪,大家都那麼喜歡她。”
不過是幾句話的功夫。
殷念又一次砍斷了他再生而出的手腳。
“我說過了吧?”
殷念一腳踩在了白尋的頭上,用力的碾壓,她極冷漠的眉眼下,是燃燒怒意的一雙明亮眼睛。
“這次再見,就是你的死期。”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沒用呢。”
“我甚至不需要出十招。”
“就能輕鬆殺了你。”
白尋滿是不甘的看著她。
母樹曾很喜歡他過,所以他知道那個眼神意味著什麼,更知道那些舉動代表了什麼。
“殷念,我可真是討厭你。”
他一字一句道。
雖然母樹已經沒了情絲。
可她的所作所為,明明白白的展示了她對殷念的偏愛。
殷念是她選中的人。
曾經站在扶枝身邊的,明明是他啊。
他不甘心。
他病態的希望扶枝身邊隻有他一人,或者說,他覺得任何人都配不上他心中的扶枝,包括他自己。
自私至極的愛並不叫愛。
那隻是純純的神經病罷了。
“討厭我的人多了去了。”
殷念抬手,背後的法則一條條從她指尖越過,這些法則對她的親昵,和她操控自如的熟悉度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