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才,你先說說俘虜的事吧。”
divcass=”ntentadv”“喏。”
戲誌才先是行禮,“主公,諸位,並州一戰,我軍俘虜異族三萬有餘,除了重傷的、逃跑被砍的五千一百八十三人,還有兩萬六千三百二十六人。
其中,鮮卑頭目一千人,首領等共二十六人,他們部族的人收到消息,這一千零二十六人都已經被贖回了。
換回漢民八萬八千六百七十五人,其中老、弱、病、殘占一半,漢人在那邊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這帳暫且記下。
換回戰馬六萬四千匹,金二十八萬,錢四千萬,其餘物資若乾,無法統計,剩下的交給公祐先生孫乾),看哪些能變賣。”
“誌才客氣了,這是某應該的。”
戲誌才行禮,隨即想到當時與這些貴族討價還價的場景,當時提議換人換命的時候,鮮卑首領一個個嚷嚷著這是赤裸裸的搶劫,沒一個配合的。
還是主公聰明,提著刀子就把鬨得最凶的三個人給砍了,“給爾等臉了!爾等當孤好欺負不成!孤想換,你們才能走,孤不想,全都得死!”
“嘡啷!”
劉寒把刀子扔掉,走出俘虜營。
這時,這些鮮卑首領才想起,眼前這位不是大漢那些世家官員,無需擔心名聲,更不會對他們客氣,這位,是個說殺人就殺人的主!
不聽話就動刀子,毫不猶豫!
強陰那邊五千人的京觀,俘虜營的五千屍首看不見嗎?
自此之後,這些鮮卑首領十分老實,異常配合,讓寫多少就寫多少,讓乾嘛就乾嘛,戲誌才省了好多心思。
“誌才,鮮卑這些殺才就是欺軟怕硬,當你軟弱的時候,他們便會一起來欺負你,但是當你強到能一巴掌扇死他的時候,他們比狗還聽話。”
戲誌才很佩服劉寒敢這麼說,但放眼整個大漢,敢這麼做的也隻有這一位。
有時候戲誌才也在想,主公不去當強盜、劫匪真是屈才,大漢的這些盜匪,玩的太低端了。
但看到身上的官服,便立即否定自己想法,咱都是正兒八經的儒家子弟,根正苗紅的大漢官員,講文明、樹新風,豈能是蠅營狗苟之輩!
主公從未欺壓大漢百姓,他敲詐的是異族,打壓的是世家豪族,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放回去的那些首領,安分嗎?”
“安分,也不是很安分。”
“嗯?”
眾人不解這是何意。
“此一役,幾乎打殘了鮮卑元氣,各族首領回去後,雖不敢再次南下動兵,卻把此次失利的責任全部推給檀石槐。”
“檀石槐?聽說他回去後癱了,真不經玩,不會燒了他的王庭嘛,瞧把他小氣的。”
劉寒沒想到,鮮卑這麼快就有內亂的前兆了。
而座下眾人都一陣汗顏,主公的惡趣味,真讓人不太好接受,誰經得起您這樣玩?
戲誌才更是起了雞皮疙瘩,整了整衣服,繼續說道:“不僅如此,聽聞帶頭鬨事的是檀石槐的兒子和連,說要大單於給族人一個交代。”
“嗬這麼快就等不及了,還真是父辭子笑啊,就這莽夫,檀石槐可千萬彆被氣死。”
劉寒冷笑一聲,現在北邊異族內鬥已經跟他沒關係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作壁上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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