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吃食是你口中的愚民種的!
你住的地方是你口中愚民蓋的!
你身上穿的也是你口中愚民織的!
甚至這大漢江山,都是高祖帶著你口中愚民打下來的!
哪怕高祖在世,都不敢稱百姓為愚民,你袁逢好大的膽子!”
比吵架,袁逢真比不過劉寒,上綱上線,扣大帽子,這事,輕車熟路。
“嘖嘖嘖,你袁逢雖升為大漢棟梁,內心卻如此肮臟,崇胡媚外,連大漢鬥升小民都不如,至少他們都知道報國殺敵。
如今,你還敢站在朝堂之上,在陛下麵前巧言令色,百般地詭辯!
我問你,將朝廷置於何地?
將天子,置於何地!
虧你上得堂來,大言不慚,恬不知恥,口口聲聲以朝廷命官自居,真是不知世間還有“羞恥”二字!”
“噗!”
劉寒的連珠嘴炮,字字誅心,袁逢身體本就不好,加上剛才劉寒如此辱罵,把自己、把袁氏貶低的什麼都不是,倘若今日的話傳出朝堂,那汝南袁氏將以何麵目麵對天下人?
袁逢怒火攻心,於朝堂之上吐出一口鮮血,“啊!”地一聲,應聲倒地,雙眼泛白,瞳孔放大,喘了幾聲,隨即失去氣息,成為了漢曆四百年來,第一個被氣死在朝堂上的三公!
“兄長!”
一聲悲呼從人群中傳來,袁隗顫顫巍巍地從人群中走出,來到袁逢身邊,抱著屍體失聲痛哭!
此時劉宏也坐不住了,雖然但是
畢竟是三朝元老!
但人已死,說什麼都晚了,隻能歎息一聲說道:“追封袁逢為太傅、平輿侯,以王侯之禮葬之!”
“陛下,微臣不要侯爵,兄長是被河間王活生生氣死的,微臣請求治罪河間王!”
袁隗,此刻已顧不得什麼君臣禮儀,滿臉悲憤地請起劉宏主持公道。
而站在一旁的劉寒則是嘴角抽搐,一臉便秘的樣子。
“袁逢這老東西這麼不經玩的嗎?這就.死了?看來丞相罵死人,不是吹的呀!
不對,丞相現在還是個胎兒,我比丞相牛啊!”
反正已經撕破臉了,劉寒今日索性豁出去了,“治罪?孤有何罪?他仗著年老體衰,可以信口雌黃,在朝堂上憑空汙蔑孤,孤難道不能辯駁了?”
“虧你河間王還是鄭玄弟子,竟在朝堂羞辱我袁家,氣死我兄,我袁隗與你不共戴天!”
“哦,是嗎?那太好了,皇兄你聽到了嗎?有人要殺你親弟弟,看來反漢之心昭然若揭啊,臣弟奏請皇兄,允臣弟率大軍平叛!”
“你!!!”
“陛下不可!”
司徒楊賜站出來阻止,現在話題完全被劉寒帶偏了,再吵下去,士族就要和皇權開戰了!
士族隻想削弱皇權,但不敢顛覆皇權,漢朝四百年統治已深入人心,此刻若有哪個士族敢反,祖宗基業便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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