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
divcass=”ntentadv”劉寒不語,隻是在回憶曾經,越是到一個陌生的、黑暗的時代,才越能體會到紅色思想的偉大。一個普通人,沒有多少背景與勢力,在那個混亂的年代,能找到拯救國家的辦法,並且最後成功推翻三座大山,完成革命,真是太厲害了!
今日之自己,雖然也在不斷地尋求大漢的出路,但所做之方法皆治標不治本,每一個國家的變法都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總會有流血犧牲的,而華夏古代的變法更是如此,每一位變法者,最後都沒有好結局。
秦之商鞅變法、漢之王莽改製、宋之王安石、明之張居正以及清之悲歌戊戌變法,沒一個例外。
劉寒本想告訴張角他信真理,可轉念一想,戲謔地說一句:“孤不告訴你。”
張角本來滿懷期待,但沒想到河間王會來這麼一手,“嗬真不愧是河間王,想法與眾不同。”
這意味著,兩個各懷鬼胎的談判破裂了。
這位能頂著朝堂士族的壓力,兩年時間北驅異族、清剿匈奴和清算士族豪強,把張角想乾卻不敢乾的事都做了一遍,絕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劉屠戶,誰信呐。”
“河間王,貧道隻是為我大漢百姓找一條出路。”
“可汝找的這條路是錯的。”
“對錯汝說了不算!”
“那,孤拭目以待。”
劉寒不想再和張角多費口舌了,上馬便準備走。畢竟人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黃巾道在他手中發展如此多年,怎麼可能放棄?
“河間王真的不怕嗎?”
待劉寒走出十步,張角忽然大聲問道。
劉寒停下戰馬,轉過頭看向張角,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怕,但也不怕。”
隨著這讓人摸不清頭腦的答案,劉寒背對著張角接著說道:“有什麼招式汝最好儘快使出來,不然隻能帶到棺材裡了。”
“哦,不對,”劉寒再次停頓,轉頭道:“汝不會有棺材。”
“走了,不用送了。”
待劉寒人走遠後,張角才從剛剛兩人的對話中緩過來,“河間王早就知道吾的計劃了,但他為何沒有阻止,甚至連拆穿都沒有?是他已料定吾的結局了嗎?還是他太過自傲?”
“父親?”
張寧很擔心張角,剛剛兩人對話她一句都聽不懂,但父親麵色慘白,便知道那位絕不是好惹的。
“快!讓燕兒命在並州傳道的人都撤出來,日後並州不準有人過去!”
“父親為何?”
“快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情況表明,河間王對自己太平道了解得很多,甚至很多核心機密都很清楚,那在並州的人就十分危險了,“有內奸?不可能!但他如何知道的?”張角想不明白。
另一邊離開的劉寒,麵色不似剛剛那般輕鬆,而是肅殺,“命沮授、戲忠、田豐、董昭四人,全力清查並州境內黃巾道,驅除出境。”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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