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血屍的數量實在太多,仿佛無窮無儘。就在眾人感到力不從心之際,趙啟突然高聲喊道:“啟天宗的弟子們,準備使用九幽冥火大陣!”
眾弟子聞言精神一振,紛紛按照趙啟的指示站位。隻見他們手中的九幽冥火逐漸彙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幽藍色火圈。
火圈內的溫度驟然升高,將逼近的血屍瞬間焚燒成灰燼。
“哇!太利害了!”朱鶯鶯驚歎道,“這就是啟天宗的實力嗎?”
“沒錯。”朱慶陽點了點頭,“有啟天宗相助,我們定能守住城牆!”
眼見自己的攻勢一次次被那幽藍色的火焰所阻擋,血屍們仿佛被激起了更為強烈的凶性。
它們原本冷硬的屍體麵容此刻顯得更加猙獰,一雙雙血紅的眼睛閃爍著對鮮血的渴望,仿佛要將城牆上的每一個人都撕成碎片。
“這些家夥是不是吃了火藥了?怎麼這麼拚命?”韓風一邊用袖子擦去額頭的汗水,一邊嘟囔著。
“它們可不是吃了火藥,是聞到了我們的血腥味。”柳如煙輕笑一聲,手中的長劍再次揮出,一道劍氣將一隻即將攀上城牆的血屍斬落。
城牆之上,九幽冥火的威力雖然巨大,但血屍的數量實在太多,仿佛無窮無儘。
每一次火焰的焚燒,都會有新的血屍填補上來,企圖衝破守軍的防線。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朱慶陽眉頭緊鎖,“我們必須想個法子,徹底擊潰這些血屍。”
“父皇,你看!”朱鶯鶯突然指向遠方,隻見一隊血屍的後方,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正操控著這些血屍。
朱慶陽定睛一看,頓時驚怒交加:“那是血傀宗的巫寒江!他竟然親自操控這些血屍來進攻我們!”
巫寒江,這個名字在朱子國可謂是臭名昭著。作為血傀宗的長老,他精通傀儡之術,能夠操控屍體進行戰鬥。
而此刻,他顯然是將這些血屍當成了他的傀儡,用來攻打朱子國的城牆。
“這個老狐狸,竟然親自出馬了。”趙啟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看來,他是鐵了心要攻破我們的城牆。”
“宗主,我們該怎麼辦?”陸雪瑤焦急地問道。
“不用慌。”趙啟沉聲說道,“既然巫寒江來了,那我們就給他一個驚喜。”
說罷,趙啟轉身對朱慶陽說道:“國主,請命人準備一些特製的箭矢,我們要給巫寒江一個深刻的教訓。”
朱慶陽聞言,立刻命人去準備。不久之後,一批特製的箭矢被運到了城牆上。
這些箭矢的箭頭都塗抹了一種特殊的毒藥,能夠對血屍造成巨大的傷害。
“所有人聽令!”趙啟高聲喊道,“將這些箭矢射向血屍的後方,尤其是那個黑袍人所在的位置!”
隨著趙啟的命令下達,城牆上的將士們紛紛拿起弓箭,將特製的箭矢射向血屍的後方。一時間,箭矢如雨點般落下,直取巫寒江而去。
巫寒江原本正在專心操控血屍進攻城牆,突然感到一陣勁風襲來。
他抬頭一看,隻見漫天的箭矢正向自己射來。他心中暗罵一聲,身形一閃,躲過了一波箭矢的攻擊。
然而,他操控的血屍卻沒能躲過這一劫,紛紛中箭倒下。
“該死!這是誰出的主意?!”巫寒江怒吼一聲,心中充滿了憤怒。他沒想到自己親自出馬,竟然還會遭遇這樣的挫敗。
然而更讓他憤怒的是,這些箭矢上塗抹的毒藥,竟然能夠迅速腐蝕他的血屍讓他損失慘重。
城牆之上趙啟看著巫寒江憤怒的樣子冷笑一聲:“看來我們的計劃成功了。”
他對身旁的弟子們說道:“大家不要停繼續射擊!我們要讓巫寒江知道,我們啟天宗和朱子國可不是好惹的!”
天色漸晚,但戰場上的火光卻映紅了半邊天。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場守城之戰進入了最為關鍵的決戰時刻。
朱慶陽身披戰甲,手持長劍,親自站在城牆之上,他的目光堅定,仿佛要將所有進犯之敵儘數擊退。
而朱鶯鶯也不甘示弱,她身著輕盈的戰衣,手持弓箭,每一次拉弓都帶有雷霆萬鈞之勢,箭矢如流星般射向血屍群中,每每都能準確命中目標。
“陛下,您也親自上陣了,真是讓我等將士佩服!”一位將領由衷地讚歎道。
朱慶陽微微一笑,擺手道:“國家危難之際,我怎能坐視不理?今日,我要與諸位將士並肩作戰,共同守護我們的家園!”
啟天宗的弟子們,也在城牆上展現出了他們的實力。
陸雪瑤、柳如煙和白薇三人聯手釋放出九幽冥火,那幽藍色的火焰仿佛有靈性一般,在城牆前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火牆。
每當血屍試圖衝破這道防線時,都會被九幽冥火焚燒成灰燼。
而韓風則是揮舞著一把巨大的戰斧,在城牆上左衝右突,每一次揮斧都能將數隻血屍斬成兩段。
他的勇猛和力量讓將士們為之側目,紛紛效仿他的戰鬥方式,與血屍展開了殊死搏鬥。
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城牆上的將士們與血屍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
每一次兵器的交擊聲都震耳欲聾,每一次斬殺都伴隨著血花的飛濺。
但無論血屍如何瘋狂進攻,城牆上的防線始終堅如磐石,未曾動搖分毫。
然而,在這場激戰中,當一隻血屍被韓風一斧劈成兩半時,它竟然還掙紮著想要重新站起來。這一幕讓城牆上的將士們忍俊不禁,紛紛笑出聲來。
“哈哈,這血屍也太頑強了吧?都被劈成這樣了還想站起來?”一位將士大笑道。
“可不是嘛,這血屍的求生欲也太強了!”另一位將士接口道,引得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正當戰鬥進入最為緊張激烈的時刻,九幽冥火的威力終於徹底展現出來。
那幽藍的火光在夜色中跳躍,仿佛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血屍的生命。
血屍大軍在這股神秘火焰的焚燒下,逐漸失去了抵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