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小嘍囉啊,求求你,把我交給津平官方吧……我不值得你出手啊!!”
葉小荊頭也未回,一記飛刀下去,繩子齊頭截斷。
獲得釋放的黝黑男子急忙朝門外奔逃……
葉小荊眼皮都沒抬,隻是淡淡打了個哈欠,右手“唰”地延伸出去,如閃電般異生為枯黃色的“巨鐮”!
鋸齒收束,當頭將這隻“蟋蟀”攔住,枯葉巨鐮上密集銳利的鋸齒勾入對方粗壯的脖子,輕鬆地一扯動,將他整個人抽離地麵,瞬息間擄至葉小荊的胸前。
血液順著刺入脖頸的鋸齒飆出,男子四肢並用妄圖掙脫這束縛,卻被另一條巨鐮慢條斯理地“拆卸”,像丟垃圾一樣丟在一旁。
月光灑落,葉小荊咽了下口水,不再忍耐胃腹間奔騰的掠食欲望。
活食,是螳螂牌的原始欲望。
……
當薑潛數著樓層,從樓頂落在葉小荊所在的落地窗旁的露台時,看到的場麵,令他非常後悔自己的決定。
他隻不過是想來和葉老師打個招呼,順便聊聊異變者相關的話題。
結果……不小心打擾了葉老師進餐。
黑暗的客廳內,地上灑落著一片片粘稠的液體,和零落的肢體。
葉小荊背對薑潛,肩頸肌肉群時不時收縮舒張,下頜處有規律地律動著,熟悉的褐色風衣遮擋住了她的大部分肢體和動作。
隻不過拖曳在地上的陌生雙腿,還會時不時抽動一下……
薑潛想撤。
並不是被血腥場麵嚇到,實際上,薑潛對這一幕毫無特彆感觸。
但他的認知卻能夠清晰分辨,當下葉小荊正在做的事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圍,哪怕獵物是窮凶極惡的異變者。
此時,察覺到窗外動靜的葉小荊,已暫停了進食,轉過頭來。
“菜鳥?”
模糊的夜色下,葉小荊尖俏的下巴至胸襟黯淡一片,被某種濃重色調暈染。
她的手上還托著幾乎被掏空的“食物”,向薑潛投去詢問的目光:“你有事嗎?”
現在沒有了……薑潛淡定道:“上來跟你打個招呼,沒想到你在……額,吃飯。”
葉小荊沉默。
現場氛圍有那麼一瞬間的凝滯。
作為叨擾者,薑潛主動尋找話題試圖打破當下的尷尬:“生吃的話,不怕消化不良嗎?”
葉小荊麵色平靜,口吻冷漠:“至少我嚼碎了,像蛇類持牌者,都是生吞下去的。”
蛇類,生吞……薑潛終於有些反胃。
卻聽葉小荊進一步解釋:“進化到二態·異生體之後,身份牌牌麵的生物特征會明顯體現,這也是老板所說的‘動物性’的一部分。”
雖然葉小荊的語氣表情沒有任何多餘的變化,但薑潛卻仿佛聽出了對方的無奈。
“到了第三態,這種‘動物性’會比以往來得更強烈,如果控製不當,也將存在墮落的風險。我已經很久沒吃過活食了,老板不提倡這種進餐方式,今天算是我的……一時興起。”
是癮犯了沒忍住吧……薑潛順勢問道:“原來如此,除了遵從動物性,還有什麼辦法能化解嗎?”
他想了想,又換了一種問法:“如果現實條件不允許,而當時又非常想……那怎麼辦?”
“飼養與身份牌習性相近的生物,通過觀察和共同生活,可以轉嫁或削弱一部分‘動物性’帶來的原始衝動。”
聽到這兒,薑潛忽然聯想到自己對毒素的渴望,心想那會不會也是一種“動物性”的原始渴望呢?
薑潛索性就這機會問到底:“一態·認知體就完全不會出現這種原始渴望嗎?”
“很少,即便有也會比較輕微。”
所以,我發現毒物就立刻想吸乾的衝動,是一種“比較輕微”的原始渴望?
“還有什麼事麼?”
葉小荊下了道逐客令。
待會兒還有津平特勤事務中心的人會到。
“沒了,多謝,您慢用!”
說完,薑潛馬不停蹄地沿樓體管道攀登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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