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的不怪我,為什麼不讓我給你上藥?”
“你這是什麼邏輯?”謝瑾年無奈地說道:“我是為你好,你以後還要嫁人,彆離我太近……”
姚流蘇很是幽怨,“你什麼世麵沒見過?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來到這個窮鄉僻壤,人也膽小怕事起來,你還是我年哥嗎?
我不管,我就要給你上藥。”
說完,就要看謝瑾言的肩膀。
一個非要看,一個不讓看,一個攻,一個躲,隻聽“叭”的一聲,單薄的上衣崩掉了兩個扣子,姚流蘇也看到了謝瑾年的肩膀。
姚流蘇伸手撫摸了一下,“都紅了,還破皮了。”
“沒事,這點傷都不叫傷……”
“瑾年……”
白紅梅聲音到了,人也到了。
“你們,你們……”
白紅梅手指著這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世,袒胸露背,厚顏無恥……難怪剛結婚就不回家睡,原來是因為這個小婊子啊。
姚流蘇慌慌張張站起來說:“大嬸,你不要誤會,我是在給年哥上藥,他的肩膀破皮了。”
“你真好意思說,瑾年結婚了,他有媳婦,用得著你嗎?真是狗搖尾巴——獻殷勤。”
姚流蘇委屈極了,兩顆金豆子就掉了下來,“大嬸,我和年哥從小在一起長大的,他就是我親哥,當妹妹的關心哥哥有什麼錯?”
“你說破天他也不是你親哥哥,天天像狗……吊秧子一樣,自己覺得很光榮是不是?”
鄉下老娘們,一旦急眼了,隻有她不知道,沒有她不敢講的。
謝瑾年對蘇大海和蘇憶安有很大的意見,對白紅梅沒有,因為名義上的丈母娘,沒有出麵強迫他,以前對他很照顧。
罵他無所謂,對個女孩子說這樣的話,就很過分了。
謝瑾年謔的一下站了起來,對白紅梅說道:“對一個女孩子說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很可恥嗎?要是有人這麼說你女兒,你很滿意?”
嗬,這就護上了?白紅梅的火氣更大,“憶安和哪個男人呆在一個屋子了?憶安扒拉誰的膀子了?我呸,一個結婚了,一個明知道人家結婚了,還硬往一起湊,真是不要個逼臉!”
“說了隻是上藥,隻有心裡臟的人,看什麼都是臟的!”
白紅梅要是個男的,謝瑾年非揍的她滿地找牙不可,偏偏她是個女的。
姚流蘇哭著說道:“彆罵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這邊的聲音到底驚動了蘇大海,他趕緊把蘇憶安喊了起來。
蘇憶安不用問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姚流蘇就擅長這個呀,較真你就是欺負弱小,人家就是純粹的哥哥和妹妹的關係,反駁就是你錯。
蘇憶安對這個男人上輩子是失望絕望,這輩子把對他的情感掐死在萌芽狀態,不給它生存的土壤。
“媽,回去了,乾一天活你不累啊?”
蘇憶安拉著白紅梅就往外麵走,她這一天可是累死了。
白紅梅摔開蘇憶安的手,罵道:“你個窩囊廢,人家勾搭你男人都勾搭到床上了,你還護上了,你怎麼這麼慫?”
“白紅梅,嘴巴放乾淨點,彆逼我動手。”
謝瑾年的拳頭攥的緊緊的,人正處在暴怒的邊緣。
蘇大海衝上來就給了謝瑾年一拳頭,他早就看這個兔崽子不順眼了,欺負他閨女,現在又要對老婆子動手。
這哪是找了個女婿,這是找了個仇人啊。
謝瑾年擋下了一拳頭,隨後一記掃堂腿,年近五十的蘇大海被絆倒趴下了。
“年哥,彆打了,隨他們罵吧,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一個身正不怕影子斜!蘇憶安清冷的目光掃了這對狗男女一眼,從外麵找了一根柳條,狠狠地抽了謝瑾年兩下。
謝瑾年一邊躲一邊罵道:“蘇憶安,你是不是瘋了?”
蘇憶安咬牙切齒,“是瘋了,我不找事,你反過來找事,是人都知道尊老愛幼,滿嘴仁義道德的你卻不懂。再怎麼的,他也是你老丈人!”
“你個兔崽子,你給我等著。”蘇大海被白紅梅扶了起來,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輸人不輸陣。
“嗯,冤有頭債有主,彆找錯了人,我等著。”
蘇憶安把柳條一扔,說道:“爹,媽,回去了,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的。”
謝瑾年都做好了撕破臉的準備,然後……這樣就完了?
“年哥,我擔心……蘇憶安因愛生恨,會想什麼法子對付你。”
“不怕,我就一條命,她一家三口,她不敢胡來。”
“蘇憶安變了,真下的去手,年哥,你挨了柳條抽,都是替我挨的。”
“彆什麼錯都往自己身上攬,不講理的是他們,可不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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