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要裝了,我都看見你了,你肯定也看見我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問你了,你去知青點就大大方方去唄,你跑牆那邊貓著乾嘛?”
蘇建林撓頭,“實話告訴你吧,我在跟女知青談戀愛,但我答應她不讓彆人知道。”
蘇建林還沒等蘇憶安說話,又補了一句,“你彆問是誰,問了我也不會說。”
“理解理解,那我就不問了,不過我還是勸你一句,想談戀愛就大大方方地談,不想公開不是耍人玩嗎?實話告訴你,昨天我看見你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是哪來的臭流氓?
兄弟,咱談個戀愛又不是見不得人,乾嘛把自己的形象搞壞了?換我,我才不保密……”
四個女知青,蘇憶安都有印象,這一聽就是求著人家乾什麼,又不想把自己搭進去。說的再直白一點,就是又當又立,耍人玩。
要是蘇建林傻了吧唧的聽女知青的話,女知青的麵具什麼時候才能露出來啊?要知道她求彆人辦的,很可能損害到彆人的利益。
比如招工名額,比如工農兵學員名額,知青可是削尖了腦袋想回城,心甘情願留在農村的是鳳毛麟角,用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門,無所不用其極。
蘇建林若有所思。
中午放工的時候,並肩走在一起的兩個女知青落在了後麵。城裡孩子缺乏鍛煉,體格弱,誰也沒在意。
經過一條小河,其中一個知青說道:“天太熱了,我下去洗把臉。”
“那我和你一起。”
“彆一起了,你不是還拿著宿舍鑰匙嗎?你不怕她倆等不及罵你啊?”
本來女宿舍有兩把鑰匙,兩人共用一把,結果那兩個知青粗心,下地乾活的時候丟了一把,現在就剩這一把了。
女知青想了想說:“那我先走了,你也快點跟上。”
另一個女知青嗯了一聲。
女知青鞠了一捧水,潑在臉上,清爽,痛快!
蘇建林從樹後麵走了出來。
女知青嗔道:“走路都沒聲的麼?嚇我一跳。”
蘇建林的心都酥了,他連忙穩住心神,說道:“上麵來了兩個名額,一個是工農兵學員,一個是蘇家村小學缺一名代課老師,你要哪個?”
女知青欣喜異常,“我要上大學。”
代課老師說好聽一點是老師,實際上就是孩子王,農忙還要下地,不定什麼時候就被解聘,還得當農民。
而工農兵就不一樣了,畢業以後有可能是乾部,有極大分配到城裡,前途一片大好。
“我爹和我爺爺可以幫你爭取,前提你得是我家的人,不然誰給你這個人情?”
女知青驚呼,“建林,咱不都講好了嗎?你怎麼能臨時變卦?”
“我爺爺說了,隻要你和我定親了,他舍下老臉也把這個名額求到;要不是他的孫媳婦,他還不如求來給我。”
女知青長的標致,蘇建林的長輩確實有通過女知青改善他家基因的打算。誰都不是傻子,想空手套白狼,哪個會上當?
哪怕隻是定親,女知青也是很抗拒的,她極力遊說蘇建林,“要是我以你沒過門的媳婦的身份,會不會有人不服氣啊?會不會有人說是以權謀私,反而更不容易過關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蘇大有就是我爺爺提拔上來的,大隊乾部和老黨員,哪個不給我爺爺三分薄麵?再說還有我爹呢,他也認識一大把公社的人,都能說得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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