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綠茶,不給她挖坑會死嗎?
“流蘇,我是絆了一下,可能是院子裡不平整,有石子,以後彆這樣說了,免得讓彆人誤會憶安。”
楊知牧也說:“害人選在自己家裡,沒人這麼傻。”
蘇憶安敲了一下門,徑直走了進去。姚敏斜倚在姚流蘇的床鋪上,臉色蒼白,楚楚可憐的。
兩男一女分散著坐在下麵。
謝瑾年第一個緊張了,擋在姚敏麵前,“你來乾什麼?”
這貨是不是真以為她是故意燙了姚敏?
蘇憶安用手把他推開,將一小瓶獾油和燙傷藥放到桌子上,“獾油效果能好一點,兩種都試一下,好的快。”
姚敏笑著說謝謝,“也就是看起來嚇人,其實沒那麼嚴重,憶安,你不要放在心上。”
蘇憶安淺笑回應,“我怎麼能不放在心上?你是在我家出的事,有人差點要和我拚命了,現在又有人懷疑我給你使絆子,心疼你無可厚非,陰謀論彆人就不對了……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還請閉嘴,我那麼容易搓扁揉圓嗎?”
“沒有的事,我一直說是自己摔的,你也沒有理由害我。”
不管姚敏是不是真心話,蘇憶安還是決定以後離他們遠一點,傻子綠茶白月光,貌似都不是什麼善茬。
姚敏和楊知牧原定於明天回省城,現在看來是走不了了,怕路上發炎,決定再呆兩天看看情況再說。
蘇憶安的豆芽生意依然做著,除去劉解放的飯店從五十斤增加到六十斤,社員換掉的也在十幾斤二十幾斤上下浮動。
蘇大海和蘇建軍多乾了一個晚上,收獲也在百七八至二百斤左右,這一次送貨的還是蘇建軍和蘇憶安。
蘇建軍用的是手推車,讓蘇憶安坐公共汽車。
就上一次去縣上,蘇憶安也是全程陪走,因為二百五十斤的份量,她也推不動。
可是一個苦哈哈走路,一個美滋滋坐車,她於心何忍?
白紅梅一語點中要害,“你們一起走路,苦的也是你哥一個。”
於是蘇憶安就去坐公共汽車了。
到了劉解放的飯店,她就直接去找劉解放了,她現在心心念念的就是三輪車。
“打聽是打聽到了,自行車是大金鹿,後麵要加個車鬥,不知道現在做好了沒有。”
蘇憶安如同打了雞血一般,“那咱去看看行嗎?”
“這麼急嗎?”
“當然了,我哥還在苦哈哈地推著車子往這邊趕,當妹妹的可不能沒良心,有了自行車方便點,少受一些罪。”
“我帶你去,光看少說話。”
“知道了,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個出事牽出一雙,不過劉經理放心,我一定不會把你交代出來,出事我扛著。”
一個女人的話,劉解放不會當真。
兩個人往西走了有二裡地,走進了一個城中村,直到走到一個很僻靜的小院,劉解放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有個聲音問:“外邊是誰?”
“肖師傅,我是老劉,劉解放。”
房門這才打開,一個腦袋探了出來,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才讓兩個人進去。
肖師傅三十多歲,又黑又瘦,這一處是他爹媽的房子,二老走了之後,他就用來做點私活。這地方偏僻,平日裡很少有人走動,還挺適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