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流蘇今天小試一把,她沒想做點什麼,畢竟那麼多的人,她隻是想檢驗一下效果。
得出的結論,有效果,再加大一點劑量就行了。
見謝瑾年渾身濕漉漉的,葉思遠問:“年哥,你洗澡怎麼還穿著衣服下水?”
謝瑾年瞪了他一眼,這貨太傻了,難不成他要光著屁股下水?麥收時節,到處都是人。
天熱,真乾起活來,謝瑾年身上的衣服很快就乾了。
兩個女知青,特彆是姚流蘇,太菜了,三個綁在一起能頂一個老婦女?
謝瑾年早已司空見慣,姚流蘇乾活不下力就不是一天兩天了,在爸媽跟前就是被寵著的寶貝。
你要是見過她以前的表現,就不會驚訝她現在的表現了,還是有進步的,至少是下地了,站在了大日頭下麵。
韋樂屬於姚流蘇的跟班,她是沒有資格提。
葉思遠就看不過眼去,“姚流蘇,你能不能乾的快一點?”
姚流蘇看著葉思遠,“女孩子本來力氣就小,你就大度一下嘛。”
“沒讓你和我們比,你和韋樂比也差太多了,韋樂割的是六行,你才四行,還落這麼遠……拜托,你乾活下點力行不行?”
姚流蘇眼睛看著謝瑾年,委屈巴巴的,“人家力氣小嘛,葉思遠你作為一位男同誌,怎麼就沒有一點容人之量?”
葉思遠特討厭姚流蘇這種理所當然,都是憑著力氣吃飯的,四個人一組,定量擺在那裡,你少乾彆人就得多乾,力氣小和不下力當誰眼瞎看不出來?
“好好好,我沒有容人之量,從現在開始,我宣布散夥。看見沒,那兩塊地快二畝地了,我割那塊,不算占你們便宜吧?”
謝瑾年感覺頭疼,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葉思遠,都是知青,彆讓人看咱笑話。”
“年哥,你慣不慣的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慣著了,一個人又不是乾不了。”
葉思遠當真去另一塊地了。
姚流蘇還真怕謝瑾年扔下她,那她的臉可要丟大發了。
“年哥……”
“放心吧,我不走。”
韋樂,“我也不走。”
姚流蘇倒是希望她走的,這隻大號電燈泡。
……
從第二天開始,蘇大海就開始往場院裡搬麥子了,留蘇憶安母女倆割麥子。
在方便的位置,生產隊的兩架牛車也在幫著拉麥子。不過車少地多,再加上位置偏僻,一時半會到不了蘇大海家這裡。
自己搬運也是算工分的,工分不低,越遠的地方工分越高。反正六畝地,割四天差不多也就割完了,不用急。
到了第四天,割麥子已經接近尾聲了,白紅梅熬了大骨湯,犒勞了一下,人困馬乏,一家人早早地就睡了。
“轟隆隆——”
蘇憶安一個激靈爬了起來,大腦處於短暫的懵圈狀態。
是雷聲嗎?
好像為了印證她的話似的,天空中又傳來了一聲,“轟隆隆——”
“爹,媽,打雷了!”
戶戶通的小喇叭裡,是蘇大有急促的喊聲,“全體社員注意了,趕緊爬起來,到地裡去搬麥子,搬不完就用氈子蓋,不然今年就餓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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