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流蘇胡亂找理由,“我想幫著劉國慶摘菜做飯。”
段文秋疑惑地問:“你不是幫劉國慶找醫生嗎?”
姚流蘇隻能抱著腿哼哼,“年哥,疼死了,幫幫我。”
鐵貓在城市也大量使用,都是放在耗子出沒的地方,外圍做好防護。謝瑾年見過但不擅長,還是在蘇大海的幫助下才把鐵貓取了下來。
釘子入肉不深,直接拔出來了,再用白酒消了毒。
“找蘇大瑞看看吧,咱都不懂。”
謝瑾年把姚流蘇扶了起來,姚流蘇就像嬌滴滴的花似的,柔若無骨,單腳著地,差點就偎在了謝瑾年的懷裡。
謝瑾年扶住姚流蘇,大聲說道:“段文秋韋樂,你們是乾嘛的?還不快扶她回宿舍,再去叫醫生。”
“噢噢,來了。”段文秋趕緊從謝瑾年手裡接過姚流蘇,韋樂捂嘴驚呼,“流蘇,你褲子上有好多血……”
姚流蘇的心咯噔就是一下子,因為一直沒打聽到墮胎藥,肚子的孽障還在。
她倒是希望打掉孩子,可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否則她不是當場社死了?
姚流蘇故作羞澀狀,“嚷什麼?你不怕丟人我還怕呢,我那個來了——”
段文秋沒有其他想法,和韋樂兩個一左一右把姚流蘇扶到女宿舍。
“我去喊醫生。”
段文秋自告奮勇,看姚流蘇的樣子還挺嚇人的。
姚流蘇不反對,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劉國慶嚴重不?
隻要比她嚴重就行,三個月五個月好不了,六月底的入學名額就是她的了。
還有,她隻是好奇心作祟,怎麼就自掘墳墓了?
蘇憶安起床的第一件事,是給小狼衝了一點奶粉,又把昨天晚上帶的羊肉割了一點喂給它。
小狼雖小,但野性還在,雖然咬不太動,但撕咬的動作頗得母狼親傳。
外麵亂糟糟的聲音,蘇憶安聽到了,本身她不是太八卦的人,第二個她在知青點的知青中不受歡迎,她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蘇憶安不往知青裡麵湊。
這就是融不進去的圈子,不必硬融,難為了彆人,還作踐了自己。
白紅梅從外麵走了進來,蘇憶安問:“外麵吵什麼呀?”
“菜園子裡有人使壞,傷了劉知青和姚狐狸,你可真沉得住氣。”
“這不是有我媽嗎?肯定會講給我聽的。怎麼還一下傷了兩個?”
“一個是早起去摘菜,另一個是手賤,非去試試是自己的骨頭硬,還是鐵貓硬。”
白紅梅對姚流蘇討厭到了極點,自然沒什麼好話。
“傷的重嗎?”
“我估計腳趾頭怕是囫圇不了了。”
蘇憶安想,這件事怎麼能不通知蘇建林呢?這可是刷當)存攪)在屎)感棍)最好的機會。
餘糧在大門外玩,蘇憶安塞給他一顆糖,讓他找蘇建林去了。
再說蘇大瑞被喊過來之後,著實讓姚流蘇嚇了一跳,左腳腳趾頭血糊拉碴的,腳也腫成了豬腳。
蘇大瑞趕緊消毒、包紮,血才慢慢止住。
“扶她躺下,再打瓶消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