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年我問你個事,行嗎?”
“問吧。我知道的就說,不知道的就沒辦法了。”
“劉國慶沒受傷吧?”
謝瑾年回頭瞪了蘇憶安一眼,“你說你一個已婚婦女,當著我的麵關心彆的男人,當我是死的?”
蘇憶安切了一聲,“滾,咱倆是什麼關係你最有數,沒有彆人,你不用演戲了。”
“我還真不明白,咱倆是什麼關係?”
“現如今就是抱團取暖,實現財務自由。”
謝瑾年掏掏耳朵,“說的什麼玩意?”
“我隻說一遍,聽不懂就算了,我估計劉國慶沒有受傷吧?有你在不會讓他受傷的。”
“確實沒受傷,不過總要裝一點的,沒有餌怎麼釣魚?”
蘇憶安一條黑線,“劉國慶是餌姚流蘇是魚?”
“劉國慶心甘情願當餌,他也想知道是誰想害他;魚也是自願上鉤的,她本身就有害人之心。我和劉國慶猜測,哪有什麼不小心,就是為了他的大學名額來的,他去不了,有人就會受益。”
“姚流蘇可是你的青——鄰家小妹妹,你怎麼下得去手的?”
謝瑾年,“你這話說的,姚流蘇是我推下去的?自己居心不良遭反噬,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蘇憶安,你三觀不正,你是為壞人叫屈?”
“少扣帽子,我是好奇你的態度,以前護的可緊了,這是擦亮眼睛了?用的是什麼牌子的眼藥水?”
“我護了嗎?”
“護了,你美麗溫柔人畜無害的流蘇妹妹,用開水給我擦身子。”
謝瑾年:他還真是心虛啊,他確定自己沒護,但也沒主持公道,沒替蘇憶安出頭……他當時是怎麼想的?太不應該了。
“現在不是替你報仇了?姚流蘇不能上大學,當不成老師,腳趾還斷了四根,懷了蘇建林的孩子,除了嫁蘇建林沒有一條出路了。”
“替我報仇?那是她咎由自取,你也說了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謝瑾年:什麼叫自打嘴巴子,什麼叫挖坑把自己埋了,他就是。
黑市換了一個地方,在遠離向陽公社的小樹林裡,四周地勢挺高的,唯獨這個地方是塊小窪地。
組織者的眼睛真毒,真會挑地方,一旦有人發現,從哪個方向都可以跑。
當然了,吸取上次的教訓,路口盤查的更嚴格了,要是沒有條子,是不讓進的。
蘇憶安正擔心白跑一趟,謝瑾年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路條,遞給了兩個把守。
“好了,進去吧。”
蘇憶安小聲問:“你是從哪裡搞到的路條?”
謝瑾年回道:“你管我從哪搞到的,你準備去告密啊?”
蘇憶安,“……”好好說話會死嗎?
在出攤的地方找,很快就找到了劉解放。
“劉經理,一直擔心你,你那天沒事吧?”蘇憶安確實擔心,在這個不允許私人做生意的年代,劉解放是她仰仗的第一人。
“我這輛三輪一小時能跑百把裡地,那群人就憑四條腿可跑不過我。”
價錢都是說好了的,過秤裝車就行。
蘇憶安把錢收了起來,然後問道:“劉哥,知了龜、瞎闖子你收不收?”
農村遍地都是寶,她得利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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