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孩子分到的不多,但那種滋味——唇齒留香,餘味悠長。
“姑,太好喝了,這個叫什麼?我也讓我媽給我做。”
旁邊的小男孩笑了,“向陽,你們家有奶糖嗎?估計隻能燒開水,那個不花錢。”
蘇向陽臉紅了,他確實是第一次吃奶糖,彆說奶糖了,彆的糖他也沒吃過。
蘇憶安很認真地說:“你們從現在開始好好學習文化,長大以後建設我們的國家,把國家建設的更美麗富強了,就會吃到這些甚至更好的東西了。”
“真的嗎?”
“當然了。”
“謝老師也是這樣說的。”
“那就聽老師的話,出去玩吧,呆會就要上課了。”
蘇憶安把那杯奶茶送給謝瑾年。
謝瑾年抿嘴,再抿嘴。
“奶糖這麼做好喝,這就叫奶茶?”
“我起的,總不能叫奶糖奶粉奶水吧?”
話說快了,禿嚕嘴了,這奶水也太有歧義了。
還好謝瑾年沒有注意到。
“確實是好喝,奶糖不分了,就用來煮這個。”
“不可能天天煮,奶糖奶粉茶葉,哪個是隨手就能買來的,嘗嘗味就得了。”
“真沒想到你手這麼巧。”
“等哪一天允許老百姓做生意了,這有可能是我謀生的手藝,就得好好學著點。”
開始上課了,蘇憶安到菜園裡準備晚上的食材。
芸豆開始下架了,就摘了些老弱病殘,看著礙眼,蘇憶安全摘了,把架子也薅了。
薅了兩棵嫩蔥,晚上再拌盤蔥拌黃瓜。
“蘇憶安,年哥在家嗎?”
蘇憶安正在想東想西的,讓姚流蘇的聲音一下子拉回了現實。
姚流蘇的到來在預料之中的,甚至說是來晚了,她應該早一點時間來的,畢竟那麼喜歡、關心某人。
“在是在的,不過現在沒有時間,他正在給學生上課。”
姚流蘇走近了一點,小聲說:“蘇憶安,你騙誰呢?年哥已經不是老師了,還教什麼孩子?連編都不會編。”
“論編我確實不如你,他在教學生可不是編的。不過我很納悶誒,謝瑾年不當老師了,我們自己都沒接到通知,自己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姚流蘇頭抬地高高的,“要你管?”
在蘇憶安麵前,姚流蘇不用裝,反正她恨蘇憶安恨到頭發絲裡,蘇憶安對她也沒有什麼好感。
情敵見麵,氣氛會和諧嗎?
蘇憶安要是知道姚流蘇把她定義為情敵,都要呸上一口了,她對這個人隻是沒有好感,完全和情敵不沾邊,是姚流蘇一次一次想害她。
“看樣子這中間有貓膩啊,那就等著吧,等謝瑾年下課了,你再去看他。”
“蘇憶安,我知道你又在為難我,沒用的,謝瑾年不喜歡你,這是你改變不了的事實。”
蘇憶安輕笑,“姚流蘇你真好笑,謝瑾年不喜歡我不用你說我早就知道了,不喜歡就不喜歡唄,他也沒說喜歡你個大肚婆啊?這麼想想你不是更慘?
謝瑾年住的是我家,睡的是我的床,戶口本是在一起的,走出去人家說這是老蘇家的女婿,是我蘇憶安的男人,可半個字都不會提你姚流蘇,你說你能怎麼辦?這樣下去還不得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