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安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紮心的刺,姚流蘇就是名不正言不順,連光明正大站在謝瑾年身邊的資格都沒有,就問她氣不氣?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兩個女人,謝瑾年都不愛,但人家蘇憶安至少有個名吧。
“蘇憶安,我就是來看年哥的,你不至於害怕成這個樣子吧?”
“我是得小心點,有人想借著我的手弄掉肚子裡的孩子,這才過了幾天啊?我得長記性。”
蘇憶安搶先把大門鎖上了。
姚流蘇這個氣啊,要不是蘇憶安高低不沾她的邊,她非再訛她一次不可。
“姚流蘇,你來看謝瑾年我不攔著,必須有蘇建林陪著,不然彆想進我家的門。”
蘇憶安挎著籃子,從小園裡走出去,也不管姚流蘇氣成什麼樣,到大街上坐著了。
大街上有老人有孩子,沒有監控,但是長眼睛長嘴,姚流蘇什麼都做不了,隻得怏怏離開。
姚流蘇在婆家過的很自在,除了吃喝拉撒要自己動手以外,彆的都讓老婆婆少婆婆大姑姐包了。
她懷的可是這個家的長孫,真正意義上的第四代。
特彆是神經叨叨的女鄰居,有一次盯著姚流蘇的肚子,篤定道:“是個帶把的,錯不了。”
從那以後,姚流蘇直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妥妥的母憑子貴。
也就更沒有自由了。
今天她還是偷偷溜出來的。
蘇建林找了過來。
“去哪兒了?”
一眼看不見就往外跑,拴都拴不住。
“在家太悶了,還不讓人出來喘口氣?”
“你還悶?家裡沒有收音機嗎?沒有人陪你說話嗎?跑出來一次又一次的,我是看在孩子的份子不跟你計較,彆以為我傻。”
今天是,謝瑾年出事那天是,結婚那天也是。
這個女人就沒有消停過,一次次挑戰他的底線。
“我是個人,又不是小貓小狗,就不能有點個人自由了?”
“自由就是跑出來勾搭男人?”
“蘇建林,你不是人——”
姚流蘇準備用死不承認來遮百醜,說她勾搭男人,有什麼證據?
沒有證據就是汙蔑。
為了表示“憤怒”,姚流蘇還重重地捶了蘇建林兩下,覺得沒打疼,又在蘇建林的脖子上抓了兩爪子。
蘇建林也就是在姚流蘇麵前伏低做小,他是這一輩唯一的男丁,從小是被慣著長大的,脾氣不是一般的火爆。
姚流蘇的身在曹營心在漢,一而再再而三明目張膽去勾搭男人,他早就不想忍了。現在讓姚流蘇這麼一激,當即薅著姚流蘇的頭發,關上了大門。
彆人都上工去了,蘇友山在街上格大棍,家裡隻有魏氏一個老嬤嬤。
“蘇建林你混蛋,你打老婆!”
“死女人,閉嘴!”蘇建林隨手拿起繩子上的襪子,狠狠地塞進姚流蘇的嘴裡,把她拖進了房間。
姚流蘇就像一條破麻袋一樣,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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