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姚流蘇真讓蘇建林揍了,揍的還挺狠的。”
原來魏氏扒著窗戶一看,是孫子在揍孫媳婦,老話說的好,打出來的媳婦揉出來的麵,男人給老婆立規矩,老太太完全可以不用管。
可是現在不行啊,姚流蘇懷孕了,懷的可是她家的大重孫子,萬一建林那小子手上沒個輕重,一巴掌把大孫子烀沒了,她找誰哭去?
好不容易在醫院保胎保下來的。救姚流蘇就等於救孩子。
魏氏推孫子推不開,想拉拉不動,蘇建林這小子好像揍瘋了,根本收不住手。
魏氏慌忙打開門喊格大棍的蘇友山,一起格大棍的幾個人也跟了來。
蘇建林揍姚流蘇這件事才被捅了出來。
“很嚴重嗎?”
看不出來,蘇建林還有這麼暴戾的一麵。
“就是臉烀腫了,血糊拉碴的是鼻血。”
蘇憶安意味深長地看了謝瑾年和葉思遠一眼,“姚流蘇是知青,你們這些知青沒想著替她出頭?”
葉思遠,“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沒準人家還不認識我是誰。”
謝瑾年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我不參與的樣子。
蘇憶安把灰太狼放了出來,精神頭還沒緩過來,比早上那會好多了。
“葉思遠,灰太狼是怎麼回事,懨懨地睡了一天覺,現在還沒有精神。”
葉思遠笑了起來,“灰太狼剛開始瘋,後來慫,可不就這樣了嘛。”
剛上山的灰太狼滿山打滾滿山竄,就像打了雞血似的,喊都喊不住。打了野雞下完扣子下山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一聲狼嚎,聽了同類的聲音,灰太狼反而慫了,抱著人的大腿不撒手。
蘇憶安戳戳在灰太狼的狼鼻子,“真丟人,你這麼慫的嗎?”
灰太狼低眉耷拉眼的,他還小,慫一點有什麼奇怪的?
“晚上彆帶它去了,這麼點根本吃不消,讓它再長一個月。”
家裡的布不多了,蘇憶安準備明天去縣上一趟去采買,葉思遠主動要求他請半天假照顧謝瑾年。
兩個人獨處的時候,蘇憶安和謝瑾年說了姚流蘇來看望他的事。
“我不是不讓她進來,她懷著孕我真讓她整怕了,我也說了除非蘇建林陪著她來,不然她休想進來。難道是她和蘇建林商議不成,才動手的?”
謝瑾年麵對著蘇憶安躺下,“不管是不是因為這件事,都和咱無關,人家的私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
“你現在好冷漠,不是把人家當妹妹嗎?”
謝瑾年費力地翻了個身,賞了蘇憶安一個後背。
蘇憶安的惡趣味,就喜歡看謝瑾年吃癟的樣子,彆人打耳光不夠響亮,自打嘴巴子才爽歪歪。
第二天一大早,趁著涼快蘇憶安去趕第一趟車,為了往回走方便,蘇憶安騎著三輪車,放在沈北的家裡,回來再去取。
沈母開的門。
蘇憶安簡單的說明來意,沈母哪有不同意的,讓她隻管放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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