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建林,“姐我是誇你呢。”
“那我也這樣誇誇你?”
姚流蘇在後座終於說話了,“建林,我是和年哥一起下鄉的,父輩相處的也很好,年哥就像我的親哥哥一樣,我想去看看他。”
蘇建林以前防著謝瑾年和姚流蘇在一起,不過現在一個娶了,另一個嫁了,懷了他的孩子,還真沒什麼好怕的了。
“想去就去,又沒人綁著你的腿。”
蘇憶安說:“建林,你媳婦挺著個肚子,你還真放心啊,但我們可不行,萬一磕著碰著算誰的?你要是不陪著,彆說我不禮貌不讓人進門哈,後果我們都不負。”
姚流蘇沒想到蘇憶安說的這麼直白,一點麵子都不給,真是好氣啊,又不能表示出來。
話題一轉,姚流蘇問道:“這怎麼還有一包衣服呢?還是舊的,安姐千萬彆投機倒把,要受處分的。”
“多謝姚知青提醒,放心,我就要了親戚家的一包舊衣服打袼褙,和投機倒把差了十萬八千裡,有些人就彆給我硬按罪名了。
用舊衣服投機倒把,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蘇建林又不傻,斥責道:“顯擺你有嘴是吧?不會說話就閉嘴。”
姚流蘇委屈巴巴的,“我也是好心,不領情就算了,也不至於這麼埋汰我吧?”
“姚知青,好心得用對地方,像我這麼不識好歹的,你呀,最好離我遠一點,你好我好大家好,是吧?”
蘇建林不能走快,不然姚流蘇顛簸地難受,蘇憶安加快腳力,很快就騎到了前麵,蘇建林越拉越遠。
姚流蘇,還真是一個討厭的存在,但是在一個村子生活,不可避免地要見麵,看樣子還得惡心幾個月。
等她沒有了謝瑾年媳婦的身份,姚流蘇對她的敵意也就沒有了。
經過大隊院,婦女主任喊住了蘇憶安,遞給了她一封信。
收信人是她,寄信人的地址是第一次見。
x陽農學院,蘇憶安大概知道是誰了。
“誰的信?”
“劉國慶寄給謝瑾年的。”
“劉知青啊,當了大學生了,也沒忘了咱這幫窮親戚。”
蘇憶安笑了笑,收起信,回家了。
蘇憶安把一兜子舊衣服倒在桌子上,能用的要剪下來,不能用的單獨放在一邊,另有他用。
裡麵還有一件類似於製服的長袖襯衣,隻是胳膊肘有一個破洞,蘇憶安挑了出來,可以給她爹剪一個半截袖。
這在後世進垃圾桶的東西,現在卻要縫縫補補,沒辦法,窮嘛。
白紅梅過來幫她。
好的放一堆,破的厲害的,白紅梅隨手就扔了。
“媽,彆扔,破的也有用處。”
“能有什麼用?”
蘇憶安現在還不能說,她想嘗試做拖把,不知道在現在有沒有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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