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搬家,那你這是乾什麼?”
“一個朋友的父親病了,在部隊醫院治病,我帶這些東西過去,住院用。”
辛雲庭洞悉一切般問道:“是什麼朋友?男性還是女性?”
“這不在你的管轄範圍,沒義務向你彙報。”
楚聞鬆拎著東西走出來,蘇憶安就迎了上去,從他的手上接過來臉盆,裡麵有水壺、茶缸之類的。
“這怎麼還有大衣呢?”
“天冷了,晚上陪床穿。”
蘇憶安承認楚聞鬆考慮的很周到,這心思比她一個女人還細。
“謝謝你啊,楚連長。”
蘇憶安的感謝是真心的,一點不摻假,要是沒有楚聞鬆跑前跑後幫忙,她和蘇大海的這趟求醫之路注定不平坦。
等於鐘雲和賀勝利把這條路鋪好了。
楚聞鬆修修墊墊讓這條路更平坦。
“走吧,我沒做什麼。”
“唉唉唉,楚連長——”
楚聞鬆知道辛雲庭這貨有八卦因子,是不會放過他的,就是沒想到他會一刻也不想耽誤。
然後蘇憶安就看到一名年輕軍官走到他們麵前,手搭在楚聞鬆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道:“聞鬆,這位女同誌我第一次見,不介紹一下?”
蘇憶安覺得自我介紹更合適,“你好,我叫蘇憶安,帶著我父親來看病,路上遇到了同鄉楚連長,楚連長幫了我們不少忙,很感謝他。”
路上遇上的?就這?
“我叫辛雲庭,是楚聞鬆搭檔,有事你儘管開口,他很熱心的。”
“謝謝,部隊上的人都很好。”
楚聞鬆不動聲色地踢了辛雲庭一腳,“可以滾了吧?今日之待遇,他日必奉還。”
楚聞鬆的威脅果然有用,辛雲庭站好軍姿,很鄭重地說:“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為人民服務的,感謝蘇同誌的理解。”
“走吧。”
回到樓上又休息了會,過了三點鐘一行人就往醫院那邊走,等在鐘雲的科室外麵。
蘇大海的手抖的厲害,老話說的沒啥彆沒錢,有啥彆有病,真是說到家的大實話。一病返貧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錢花完了,人沒了。
蘇大海和白紅梅老夫老妻的了,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最放不下的就是她,沒有人給她撐腰了怎麼辦?還有他蘇大海唯一的一點血脈,還沒看著她嫁人,沒看見她擁有自己的小家庭。
太多的牽掛,讓他不敢死,不能死,不想死。
“爹,不會有事的。”蘇憶安握住蘇大海顫抖的手,儘管等待結果她也很緊張,還是強打起精神小聲安慰著蘇大海。
楚聞鬆把水壺遞到蘇大海的麵前,“叔,您喝口水潤潤嗓子。”
蘇大海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才覺得好上那麼一點了。
“蘇老弟,咱福大命大會沒事的。”
房間打開,鐘雲從裡麵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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