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年的本意采取迂回戰術,不要問的這麼直白,但謝秋白已經忍耐不住對著謝誌高大發雷霆了。
謝誌高本來在家裡大掃除,聽著老父親的雷霆之怒,就騎著自行車巴巴的趕了過來。
“你在電話裡也不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床下麵的箱子,是你動了?”
謝誌高很無辜,“你床下麵有什麼我哪裡知道?見天鎖著就像防賊一樣,我還能溜門撬鎖不成?”
謝秋白又不確定了,難道不是她?
“爸,你倒是說實話,箱子裡麵有什麼啊?”
“就是……你媽留下的幾件首飾。”
謝誌高不相信,“我媽留的什麼首飾,能讓你這麼寶貝?是金山銀山嗎?”
“我緬懷老妻,看見首飾就如同看見她,不行嗎?”
這個理由謝誌高還真信了,她媽活著的時候,兩夫妻感情確實挺好的。
謝誌高忙著掃除,詢問了謝謹年的傷情,表達了長輩的關心,又火急火燎的走了。
這個人是誰呢?祖孫二人同時想到一個人,不會是她吧?聽說已經調往外地了,具體去了哪兒沒有刻意打聽過。
……
葉思遠的弟弟妹妹從省城來了,哥哥特地去縣城接的他們,又騎著三輪車從公社接了回來。
葉思遠的妹妹,蘇憶安見過,比那次胖了點,臉頰上有肉了。弟弟十五歲,精瘦精瘦的,和葉思遠不太像。
大年夜冷鍋冷灶的,白紅梅就喊兄妹仨個一起過來吃飯、守夜。和段文秋沒什麼交集,剩她一個人很冷清,就連她一起喊了。
蘇憶紅和蘇憶安天一擦黑就出去拜年了,走了幾個本家、鄰居、村乾部,就哆哆嗦嗦地跑回來了。
小北風呼呼的,越來越來勁。
家裡沒電視,隻有一台前幾天買的小收音機,信號不好,就收三兩個台,還哧拉哧拉的淨是噪音。
葉小妹和葉小弟就像得了寶貝一樣,耐心找台,還要把聲音調的最小,以免影響到彆人。
沒事可乾,不知道是誰提議打撲克。
五個人剛好打明暗保保皇,因為所處的時代,就改為了打保),段文秋笑著說:“不用算我,我不會,隻會拖後腿。”
四個人就打對牌,沒有戰友,全是敵人,誰先出完手裡的牌算誰贏。
蘇憶安是葉思遠的上家,葉思遠是蘇憶紅的上家,蘇憶紅又是白紅梅的上家。
蘇憶紅的牌不硬,蘇憶安出了一對3,輪到葉思遠出牌了,她趕緊攔了下來,“我有一對4,你彆出,我要。”
蘇憶安懵圈,還能這樣?
蘇憶紅薅羊毛淨撿一家薅,越權順了好幾把牌,葉思遠毫無懸念的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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